和小鸽子,顾秀丽饭吃到一半,我的手机响了,我说;“我去接个电话。”
走出饭店径直回家,手机铃声是我事先设计的。
宗雄巴结上了黄总,渐渐的看不起我了,可能他觉得和我已经不在一个平台上,没有和我斗的必要。这到让我落得个清闲,暂时在雨空里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他的更高目标瞄上了牛头,他掂记着牛头的位高权重,罗依弘的风清万种,顾秀丽的情窦初开,另外三个女生的懵懂无知,像待择的青苹果。
凡是雄性都有无穷的占有欲,人虽然站着行走,但骨子里还是动物!只不过宗雄表现的比别人更贪一点。
昆明什么都好,就是气候不好。一年四季,昏昏惑惑,该热不热,该冷不冷,不死不活的让人难受。
四季无寒署,有雨就是冬,才进秋天,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无休无止的下个不停,气温立刻降下来,冷得人想到棉衣。但为了风度,只好强忍着。老人们说,这就是烂土黄,烂土黄对农民很不利,农民把蚕豆,四川人叫胡豆的种子,趁着刚收割的稻田里泥土要干未干时,均匀的用手指按进表土里,豆种借助泥土的潮湿生根发芽长苗,雨水过多,豆种霉烂,长不出苗来。农民把秋雨绵绵叫做烂豆种天,这是很无奈的天。
即使在城市也很无耐,大雨可以把地面冲洗得干干净净,而这种小雨,地面上到处是泥粼,脏兮兮的一脚泥。许多少男美女,逛街时裤腿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泥水,一出门回来就要换一套。
难得有个休息日,我很富足的睡到上午十点钟,起来时坦克也杳无音信,我懒懒的坐在沙发上伸懒腰。电话响起来,我一接听,是我妈打来的,我妈说;“清水,起床了没有?”
我说;“早就起来了。”
我妈说;“声音都还不清楚发着懵冲呢,赶快回家吃饭。”
我说;“天下着雨,我不想回家,我这里还有几包方便面,够我吃了。”
我妈说;“今天是你爷爷生日,你给我麻利点,先去理发,干干净净的回来,不要刺猬一样回来,衣服穿光鲜点,千万别邹巴巴像咸菜坛子里掏出了一样回来戳我眼睛,家里有客人。”
我说;“你们在哪里?”
我妈说;“在你爷爷奶奶家。”
我说;“爷爷生日我怎么忘了。”
我妈说;“你生来二百五,能记住什么?”
说完挂断了电话。我妈从来给我打电话都是唠唠叨叨,没有一次不是把我烦得主动要求她停止广播,我受不了了说;“你别给电信帮忙了,人家电信富得很,不在乎你这几个电话费。”
我妈才依依不舍的关机。今天可能是忙的,我赶快打电话给坦克,说;“今天我爷爷生日,赶快回来一起回家吃饭。”
坦克说;“我正在面试,忙不赢,我床上衣服里有钱,你自己掏五百元给爷爷买一点生日礼物。”
我说;“知道了。”
坦克虽然大咧咧的装不在乎,但没有工作依靠我养着,他心里着急。
看来天下老板都是牛马命,享受不起双休假,整天被金钱忙忙碌碌的驱使着,我为他们悲哀!
其实我的钱包富足得很。我用三分钟收拾洗涮完毕,走到超市,给爷爷买了一瓶一百五十元的酒。酒太好了爷爷舍不得喝,他酒柜里摆了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一瓶泸州老窖,都快有我的年纪了,爷爷就是舍不得喝。又给奶奶买三斤金黄泡软的蛋糕,爷爷奶奶嫌生日蛋糕上奶油太甜腻,不好吃,他们朴素惯了,跟不上世道。
回到家,爷爷的三个徒弟一起来给爷爷祝寿,六十平米的房子,显得拥挤不堪。大多数菜都上了桌子,只有一道炸排骨火候也到了;配炸的薄荷已经起到了盘里,就等排骨起锅。爷爷奶奶的假牙对炸排骨无能为力,那排骨分明是为我炸的,爷爷奶奶和我妈都知道我好这一口。排骨炸的数量很多,我妈不止一百遍的骂我是狼投生的。不过我一般情况下都吃不到,我妈不允许我吃过多的油炸食品。
大家围着桌子坐团,我打开酒瓶给爷爷和他的徒弟,爸爸倒满酒。爷爷说他年轻时候能喝二两多,我以为那是他吹牛。我的记忆里,爷爷的酒量就是一两以内。
我和奶奶,妈妈喝饮料,我邀大家抬起杯,共同为爷爷祝寿,我说;“祝爷爷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爷爷喝了一口酒,纠正说;“只有皇帝才能万寿无疆,老百姓只能长命百岁。”
我说;“为什么皇帝就能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姓只能一百岁,悬殊太大,这不公平。我今天就祝爷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爷爷哈哈大笑说;“在旧社会,你犯的是谋逆的罪。”
爷爷的三个徒弟一起支持我说;“对!造反有理,毛主席就经常高呼人民万岁。”
他们都经过,身上留有那时的烙印。
吃过饭,爷爷饮了酒犯困,要午休,他的三个徒弟知趣的告辞了。
我爸爸妈妈受他们单位一个姓韩的老板影响,开了一片小商店做生意。本小利微,一天赚不了几个钱,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十分满意,非常敬业,饭一吃完,就忙着回去开店。只留下我和奶奶天南地北的瞎扯一气。讲完了家常,我也要回出租屋玩电脑,奶奶说;“把剩余的排骨打包带走。”
我一想,爷爷奶奶是啃不动,排骨留下没有用,不如带回去,右手打键盘,左手拿骨头,一边玩一边啃,效果肯定不错,我接受了奶奶的建议。
回到出租房,坦克已经回来。躺在沙发上双眼朝天发呆,我说;“想老婆还是想工作?”
坦克说;“都想。”
我说;“谁让你当初不会珍惜许多多。”
坦克无言,自从我从批发市场回来后,坦克听了许多多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再提到许多多时,他没有过去那样反应激烈。我估计他曾经偷偷的去看过许多多,我在他的美女画像里看到几张许多多的画像,有一张还提了一句词;“批发西施。”
没有出息的坦克,命中注定就该挂念别人的老婆。
我拿出油炸排骨和他分享,坦克厌烦的挥挥手说;“去去去!谁要吃你的烂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