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伤心的小鸽子(1 / 2)

 回到策划部上班,一切依然如故,小鸽子和顾秀丽继续闹矛盾,宗雄继续挖空心思的想办法害人,牛头和罗依弘继续私通。其余人等,各按本职。

牛头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我以为有什么新任务,牛头只是告诉我,我拟定的广告词,他给我改动了两个字。其实这没有必要告诉我,领导改动下级的文字和设计正常得很,如果对下级的文字一点更改也没有就显不出领导的水平,不配当领导。我曾经有一段广告词,经过领导层层更改下来,最后只剩下三个字是我的原创。

云南以前有一位叫阮籍的老省长,就对大观楼长联做了修改,孙髯翁一个布衣平民,在虬龙台算命讨生活,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一日三餐都无着落,他写的大观楼长联就是写出来也不怎么样。所以经过阮籍阮省长阮大学士一批改,就批出一段千古佳话。云南人民为了纪念阮大省长修改长联有功,题诗一首,也成绝唱;“阮烟杆不通,萝卜韭菜葱,颤改长联句,笑煞孙髯翁!”

这些都不奇怪,令人担心的是牛头和罗依弘的私通,你要私通就好好私通,牛头确有点得意忘形,有点把私通变成公通的苗头。私通的主旨是私,两个人悄悄的干活,绝不能把她张扬开来,一旦张扬开了那是很危险的。

历史是面镜子,因为私通变公通或者半公通引发血案的事比比皆是,轻则身败名裂,重则一命归阴。西门庆和潘金莲被武松一刀一个捅了不是?

就是那个曹操,平定皖城后,骚性大发,淫心荡漾。问部下城中可有妓女。本来随便找两个妓女给他泄泄火,倒了那桶泔水也就算了。偏偏他那个侄子曹安民献媚讨好。事情往往坏在马屁精上。曹安民硬说张绣的婶母邹氏美貌无比。古代妇女一般不抛头露面,也不知道曹安民眼睛怎么就那么奸,从那里看来的。曹操听说,那里还按耐得住,立刻叫曹安民带五十人把邹氏弄来。

弄来了你就悄悄的欢乐就行了,何况张济也死,邹氏新寡,你要看上邹氏,明媒正娶娶回去,早晚让她伺候,做一个长久夫妻。可惜天下男人共同一个贱字了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阿满也不能免俗,也是一个拈花惹草不安分的主。听了邹氏的话,城里不安全,弄到营里。以为军营中有人护卫,万无一失,殊不知军旅之中,最忌。这一下岂不弄出事来,私通成了公通,被张绣知道了。

旧时晚辈视婶母伯母如生母,你曹操私通邹氏,犹如私通了张绣的娘。张绣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你个日娘贼,欺人太甚!

张绣终于咽不下这口气。起兵造反,一阵好杀,曹操损失重大,死了大儿子曹昂,侄儿曹安民,更可惜的是损失了安保大将典韦。自己身中一箭,至于手下兵马,书中没有说,估计死伤不计其数。酿成华夏历史上通奸成本最高的一次,几乎可以载入吉尼斯。

牛头带着罗依弘去大风公司找马经理商量一个广告合作的事,工作完后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作业不知道。

宗雄最近和黄总关系走的很近,说岳全传里有一段对奸臣的描写,短短十六个字,可谓精入骨髓。他说;“奸臣不是人人做得的,做奸臣要有才气。”

试想奸臣傻头傻脑,笨嘴笨舌,如何做得了奸臣?奸臣必须有过人的才气,他才能取得皇帝老倌的信任,而且要会揣摩皇帝的心思,掌握皇帝的喜怒哀乐,讨好上级。二要多一份心思,把握忠臣小辫子,一旦忠臣威胁到他的利益时,方便拎起来摔几下。严重时要在皇帝面前把莫须有的罪名编的声情并茂有根有据有事实,鼓动皇帝把忠臣死了死了的。所以奸臣的才气,退休后,可以去当作家,而作家入士确当不了奸臣。

比起奸臣的灵活机动,忠臣文死谏武死战简直就是一根筋!自古忠臣永远是奸臣砧板上的肉,所谓尔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因为忠臣脑残。怪不了别人!

聪明的皇帝除了喜欢忠臣外,也喜欢奸臣,没有奸臣和忠臣互相制衡,皇帝的日子就不好过,想在后宫风流一会都被忠臣监督着,皇帝当得就没有了滋味。

宗雄能讨得黄总的欢心,除了工作上紧次于我的能力外,还有其他原因。黄总是私人公司,他不会花钱养闲人。一次我在一个风流场所门口碰到他们俩从里面出来。避之不及,只好硬着头皮给黄总打招呼,黄总尴尬的说;“调查一个治疗性病药的疗效,好拟定广告词。”妈的,这也需要去调查?但愿有人来做治疗艾滋病的广告药!

宗雄在策划部没有人缘,但和黄总确十分投缘,最近就常跟着黄总在外面跑,今天策划部就没有他的身影。

黄总你愿意花钱雇马弁,我们管不着,你把宗雄叫走,钱是你自己的,省得他在策划部碍眼。

牛头和宗雄不在,策划部立刻生动起来,就没有人管束,又不用担心有人打小报告,于是,策划部立即变成了天堂,有人游戏,有人qq。顾秀丽溜到我的工位,咬着耳朵跟我说;“耗子你脑子灵活,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我说;“我的工作一大摊,忙得小爷手都快抽筋,哪有时间帮你忙。”

顾秀丽说;“不是要你帮忙做事,是要你帮忙出一个主意,气气小鸽子。”

我想了一想说;“这好办,但要你配合,不知你肯不肯。”

顾秀丽说;“什么好主意?”

我说;“你先别管注意好不好,只要你答应配合不配合。”

顾秀丽说;“我一定配合。”

我强调说;“说话要算数”。

顾秀丽说;“一定算数。”

我说:“那就好办了,从今天下班起,你就跟我同吃同住,把宗雄污蔑我们的事做实了,把真正属于我们两人的病历本让小鸽子看,保证把他气成内伤,说不定能吐血!”

顾秀丽立刻变了脸,在我背上雷了一拳。轻声骂道;“死耗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正派人,才来给你讨点子,想不到你趁机占我的便宜。”骂了不解气,又在我后脑上戳了一指。恨恨的说;“一个隐蔽得很深的流氓。”骂完,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工位。

我低下头暗自发笑。心想顾秀丽你不知道,我还有一个比我更流氓的朋友坦克,那才叫流氓的邪恶。

我心想以后是不是离坦克远点,再和他混下去,许多多对我的总结就要成真理了!

小鸽子一直把眼睛看过来,我不理睬他。他又去看顾秀丽,顾秀丽在我这儿吃了糟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鸽子越发无所适从,到了十一点钟,我向顾秀丽招了招手,顾秀丽走到我的工位,我说;“你看小鸽子的脸,都成了茄子皮了。”

顾秀丽偷看了一眼小鸽子,脸上浮起怪怪的笑。不知是有了报复的快感,还是心疼的无奈,总之笑得有点走样。我说;“脸色难看不难看,就像下午要对他实行宫刑一样。”

顾秀丽说;“什么是宫刑?”

我说;“宫刑你不懂?”

顾秀丽说;“我不懂。”

我怀疑她装羊,但看她一副憨厚的样子,没有一点虚伪做作,便鼓足勇气说;“宫刑就是挤卵子的干活。”

顾秀丽又问;“什么叫挤卵子?卵子是什么东西?”

嗨!这傻妞,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非要把人逼到墙角!

我忽然想起坦克和花敏敏斗嘴,起因我记不得了,只记得花敏敏骄傲的说;“我们女人的两坨肉怎么了。我们光明正大高高的长在胸脯上,坚挺秀丽,美丽大方。哪像你们男人,就那一小点东西还长在崎角旮旯,躲躲藏藏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