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差点没气背过去,女子在地上也哭的更响。()见此情况,寡妇将心一横,一把扯开张雷棉袄,指着他胸口上还是鲜红的八条手指印问道:“这是什么?”
张雷心想:师傅自古交代,所有恶事中,唯独“奸”最令人不齿,就是在大牢里,那些小偷都被“奸”者地位要高些,况且自己还是在人家不知情的条件下**,更加下作,因此打死也不能承认,不然下了地狱都被鬼看不起。于是开口答道:“那是枣树刺划的。”
小丫一听,这厮居然还敢嘴硬,一下子从地上爬起,迎面就是一通乱打,口里骂道:“叫你坏,叫你坏。”
无奈怎么着也是个女子,张雷又是打小练就一声硬功,这些动作对他来说只当是挠痒,不过为了让女子心里好受,也默不作声地任她乱打。
打了一整没了力气,小丫就停了手,坐到一边嘤嘤啼哭。
寡妇是个明白人,女子被糟蹋,村人都知道,事已至此,杀了他都没用,还是要另想办法。于是再次开口问道:“现在知道错了吗?”
张雷抬眼偷偷看看寡妇,见对方一脸威严,心里发慌,要是自家认了,还不知她用什么法儿来整自家呢,依然嘴硬答道:“不知道。”
这下子纵使木头人也该发火了,证据都摆在了当面还不承认,这不是欺负两母女无人撑腰?小丫越想越气,这家伙摆明了是要逼死自家,心肠也太歹毒,当下右手一翻,捏紧剪刀,奋力向张雷冲去。
张雷眼见小丫过来,也只是稍微偏身一躲,那把剪刀就刺进张雷大腿,“扑哧”一声。
刺完小丫愣住,看着从那个三角形的棉裤洞里渗出一片大红,吓的赶紧松手,剪刀没了支撑,也啪啦一声掉了下来。
看着剪刀头那丝丝血红,小丫感到害怕,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刺的,赶紧躲到母亲身后。
寡妇原本被女儿这一刺弄的心惊肉跳,结果发现刺的是大腿,而且对方依然直愣愣地站着,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再次问道:“现在你还不知错?”
张雷忍着腿上的疼,心里暗道:这没承认对方就拿剪刀扎自己,要是认了还不得杀头?不能认,于是依然说道:“不知道。”
“你……”寡妇一时气结,手指抖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就说了一句:“你无耻!”
无耻?张雷脑袋嗡了一下,原来这就是无耻?占了便宜不承认就是无耻?不行,为了英雄气结,我还要继续无耻下去,于是将胸挺平,“对,我就是无耻。”
“你混蛋!!”寡妇把张雷的自白当成是挑衅,继续骂道。
张雷照接不误,依然承认,“是,我就是混蛋。”
“你无耻加混蛋!!”小丫再也忍不住,愤怒地出来指责。
“嗯,我是无耻混蛋!”张雷如此答道,心想,只要你们不逼我承认**,叫我什么都可以。
寡妇还要再骂,小丫拉了拉母亲衣袖,轻声道:“他好像不对劲。”
寡妇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换了口气问道:“你对得起我吗?”
这下张雷不好回答,低头不语。
这在寡妇看来,相当于变相承认,于是问道:“现在出了这事,你觉的该怎么办?”
张雷脑袋一挺,“什么怎么办?我不知道。”
“你!!”寡妇再次气结,憋了半天说道:“你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又不是我睡了你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