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差点没把寡妇气笑,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不是你是谁?不是你是猪是狗?”
张雷闭着眼侧着头忍受着寡妇的唾沫星子,等她骂完了低声说道:“可能……真的是狗吧。”
话一说完,小丫就爆了,端起地上的板凳,带着哭腔砸到张雷头上。
张雷一阵晃悠,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这下母女俩大眼瞪小眼,真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女人心善,两人合伙将张雷抬到东屋床上,把他裤子褪下,检查刚才那一剪刀的伤势。
小丫起先还不好意思,当看到土鳖那一腿的鲜红后差点再次晕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想给他堵上,找了半天都没什么趁手的,只好从自己里面的衬衫上用剪刀剪了一条下来,先给他绑上。按照小姑娘的想法,就算他再有不对,也不该用命来偿。
绑的时候小丫抬腿,寡妇负责绑。张雷那厮偏偏就只穿了一条棉裤,露出硕大的鸟儿扑棱在外面,让小丫一阵脸红。
寡妇倒无所谓,反正这又没外人,只是多瞟了两眼,嘴里嘟囔道:“狗东西这么穷酸,连条裤衩都舍不得买。”
这样一说,小丫又多瞅了一眼,脸更红了。
收拾完了又拿被子给他盖上,小丫问母亲,“现在我们怎么办?”
寡妇叹了口气,“能有什么办法,你人都是他的了,还能怎么办。”
小丫一听一阵委屈,开口叫了声:“妈。”
寡妇摇摇头,“天意,你要是答应了西村那家小伙,我就不会趁晚给他还礼,你也不会遭他毒手,这都是天意。”
这么一说,小丫更加委屈,再次嘤嘤地哭了起来。
寡妇安慰道:“好了好了,女人早晚都要过这一关的,这小子虽然缺心眼,但好在实在,力气也大,将来跟了他,也不至于受人欺负,这几年没男人的日子,妈可是过够了。”
母亲都这样说了,女儿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心里有一点不痛快,问母亲,“那他死不承认,这可咋办?他不承认,又不娶我,这不是害了我?”
寡妇一听,一把将女儿搂紧,“他敢,他要不敢不娶你我杀了他。”
话未说完,床上的张雷就一猛子翻起,急声说道:“我娶!”
原来这厮压根就没晕,一直在装。
王家母女被他这一诈尸吓的从床上蹦起,反应过来母女又是齐上阵,对他一阵猛打。
打够了,寡妇吁吁问道:“说,现在知错吗?”
张雷赶紧下床,跪在地上,低眉顺眼说道:“你不报官?”
寡妇一愣,“废话,你干的这龌龊事我怎么报官?一报官我女子名声不是毁了。”
土鳖就一阵欣喜,“那我认,我错了,我不是人。”说一句磕一个头。
小丫见状,又啊呜一声哭了起来,这次是哭恓惶,最起码这个夯货认错了,也就说,自己不愁没人要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