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五年兵,一直信奉不惹事也不怕事的行为准则。”张凌沧在不经意间转移了话题“有一次去执行紧急任务,追击十七名暴恐分子。”说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精悍,分离度极高的肌肉块。
陈丝笛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了,张凌沧的肌肉线条犹如斧劈刀刻,充满了阳刚与狂野。姑娘家心跳加速,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就像诱人的巧克力。
张凌沧指着右肋的鲨鱼线:“看见没,这里被划了一刀,从这划到腹肌,缝了七十多针,现在基本看不到了,你知道我这人体质,打小摔得头破血流也不留疤。但当时的伤口非常深,我能看到薄薄的一层脂肪,血按都按不住。当时我就想死定了,脑子里……脑子里全是你。”
“哪一年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陈丝笛心疼的直皱眉。
“就是你复员那年,报考公安大学时不是给我寄了一张常服照……”
陈丝笛点点头。
“我当时在想,要是身边有手机就好了,就能给你打电话,说我喜欢你,想娶你。”张凌沧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陈丝笛听到这儿满脸通红。
张凌沧用双手捧着姑娘的面颊,咽了口唾沫,把嘴伸上去。
陈丝笛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细腻光滑的皮肤红得发烫,张凌沧正要亲下去,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两人触电一样飞速分开。
陈明中大叔进屋就说:“楼下好多人,说是两个混子被打残了。”换鞋的时候抬眼看到女儿和张凌沧“你们站着做什么,都坐啊。”
陈丝笛披散头发用来遮挡自己发烫通红的脸孔,调整了呼吸后才问:“那俩混子后来怎么了,民警来了吗?”
“送医院急救了。”陈明中给自己倒了杯水“派出所的同志来小区调取录像,发现保安正在修理路线,一通折腾,把拐角那儿的视频调出来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张凌沧挠着头摇头。
“监控线路就是被打残的俩混子破坏的,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到最后自己遭了殃。”
张凌沧干笑两声,望了眼陈丝笛:“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陈叔,丝笛,千万要关好门窗,最好是在门窗后面放个啤酒瓶。”
“这么晚了还回去干嘛。留下呗。”陈明中心也是大,仿佛张凌沧已经是自己女婿。
陈丝笛红着脸不说话,似乎也无不可。
张凌沧说实话真犹豫了,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顿了顿才道:“丝笛,明天开始我接你。”
“好啊。”陈丝笛通红娇美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将长发分到两边,甜甜一笑“我等你。”
“送送。”陈明中朝女儿使了个眼色。
陈丝笛穿着拖鞋正要起身,张凌沧忙道:“别出来了,关好门窗注意安全呐。”
陈丝笛点点头:“你回院里小点心。到了给我报平安。”
“好的。”张凌沧本想趁这当口亲一口姑娘,最后还是不敢。出门带上门,朝着猫眼挥了挥手,这才下楼离开。
第二天一早,张凌沧在生物钟的作用下五点就起了床,骑着电驴早早来到陈丝笛家,陈明中正好要去馄饨店,连敲门也省了。
“小笛还睡着,你先坐会儿。”陈明中小声道。
张凌沧点点头:“叔你慢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