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张凌沧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闲着没事就从冰箱里拿了生鲜饺子，陈丝笛爱吃虾肉馅的，张凌沧上电饭锅蒸了二十只，忙了半小时才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听到动静的陈丝笛开了房门，打着哈欠：“爸，说好了早饭我自己——”

“是我。”张凌沧偷吃了一个笑道。

“呀。”陈丝笛一声轻呼，几个快步跑向卫生间。

“你干嘛？”张凌沧笑问。

“这么早，我最丑的一面被你看见了。”陈丝笛笑声清脆又欢快“不行，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娶我，要么被灭口。”

张凌沧倚着卫生间的门：“有多丑，我看看。”

“看了就得负责。”陈丝笛笑着用热水洗脸，轻轻拭干了回头道“看吧看吧，让你看个够。”

张凌沧张臂一抱，一口就亲住了她。

陈丝笛嗯了一声，含糊地嘀咕：“人家都没刷牙……”伸手象征性地推了张凌沧两把，然后就顺从地靠着他胸膛，整个线条优美的身子都软了下来。

张凌沧亲了一阵，抚着姑娘曲线柔和的后背：“丝笛，我想把院里的工作辞了。”

陈丝笛抬头问：“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娶你，给你最好的，但是武术教员一年四万多的薪水远远不够。我想帮你爸爸的忙，把店面扩大，辛苦一点，做早中晚三餐的小吃，累是累了点，但每年二十万的收入总有吧？我看网上的新闻说四五十万也是可能的。”

“有的。”陈丝笛盘算道“我爸现在每天卖一上午小吃，毛利是一千五左右，每年净收入在十五万偏上，就是没觉睡，累得很。每天晚上准备到十一点，凌晨四五点起来准备出摊。”

“我不怕吃苦。”张凌沧道“我一定会赚很多钱的，你也别报考警务人员了，选个轻闲点的岗位吧。”

“为人民服务，哪有轻松的。”陈丝笛笑道。

“好高的觉悟呀。”张凌沧亲着姑娘的额头，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

吃完早饭，张凌沧骑电驴送陈丝笛去店里，半路上她抱着他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北方找魏同舟老院长？”

“就今天吧，省得夜长梦多。”

“干嘛这么急？”陈丝笛说到这里顿了顿“我跟你去吧。”

“你下个月就要考公，会分神的。”

“我可是学霸，笔试根本难不到我。”

张凌沧想了想：“跟我一起也好，我能保护你。”

陈丝笛笑着，把他的腰搂得更紧了。

孤儿院传达室，王建军的桌上摆放着张凌沧的入院档案，资料就两页纸，黄得发脆，散发着老鼠尿液的醺人气味。

陈丝笛和张凌沧交换了眼神，拿起两页资料查看，分别是民政部门和辖区派出所的孤儿证明及落户证明，其余的一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