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河走了两天,已经能看见河两岸绿化带一样稀稀落落的树了。
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蛋白质补充过剩的我们终于可以吃上丰富的果蔬啦!
我们在河边一棵伞一样的大树下建了营地,我们坐着的地方都被陈季和楚河用草续成席梦思了,只在中间留了块空地挖个坑点篝火用。
这是我们进入游戏以来最像样的一个营地,上有顶儿(树枝)下有铺(草床),中间还有大暖炉(篝火)。牛儿吃草狗儿叫,上帝抱着字母笑……
我把上面四句诗说给他们听:“是不是觉得我很有才?”
众人都对我嗤之以鼻孔,就连上帝也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靠,就好像你能听懂似的。
我们正吃着饭,上帝那边举着个烤鱼拼出来俩单词:
1、shit,屎。
2、poop,拉屎。
二傻用双脚拥抱上帝仰天大笑:“知我者,ohygod!这下看谁敢惹我!”
她趾高气扬地看了我一眼,把shit收了。我不禁心中一惊——这傻叉是要对我用啊!忙二话不说把她踹翻,把poop据为己有。
我刚手忙脚乱地把牌拿到手,就听脑后响起二傻气急败坏的大叫:“shit!”
我反应立刻躺下,正好看见一泼褐色稀得溜的粘稠物从上空飞过,“啪叽”一声糊在举着烤鱼张嘴大乐看热闹的陈季脸上。
二傻忙急急喊到:“哎你可别咽下去啊,要不我牌该缺一角了!”
我们都控制不住干呕起来……
二傻召回牌就要往我脸上扔,我也掐着牌喊到:“你想好了!我这牌要用了,可不是像你这样说收就收得回来了!”
二傻略显遗憾收了牌:“算了,我就是想试试效果,反正也在陈季身上用过了。”
陈季张着嘴躺在草铺上,瞪两只空洞洞的眼睛望着天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的牌试了,我的还没试呢!我举着牌问:“你们最近有没有便秘拉不出来的?”
楚河一脸菜色捂着嘴:“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大虎比较直接,撸起袖子揪着我和二傻的头发,把我俩脑袋用力往起一撞后拍拍手道:“这样世界就清静了,能动手废什么话?”
继勋对她举了个大拇指。
我心里暗骂:忠犬!以后等着当妻管严吧!
……
吃完一顿恶心的饭,我和二傻鼻青脸肿地收拾着营地,忠犬继勋开始给大家普及一些森林探险的注意事项。
陈博鸟悄儿地摸过来,小脸红红地小声道:“岁岁啊,我最近肚子有点胀,能不能对我用一下poop?”
我奇道:“你不自己能治吗?当初你和米臣不就是吃错药了拉了一地吗?”
陈博唉声叹气:“那也得有药才行啊,我要能找到药还用你帮忙吗?”
我想想也是:“那怎么办,你蹲好了我再对你用?”
陈博脸色已经由红转紫:“那……你可别看……”
我逗他:“我不看怎么打中你啊!再说衣服丢了那天……”
陈博急赤白脸地叫:“没打中你就多打两次呗!”
其他人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唉,还急眼了。真不经逗!
我牵着沙嗲跟陈博来到男坑边上,让沙嗲卧在坑前充当隔墙。我走到坑边闭上眼睛,心里默数了十个数后问:“蹲好了没?”
陈博讷讷:“蹲好了……”
我估摸了一下大概位置,就把牌扔了出去,然后扭头就走。
身后响起陈博的尖叫。我不敢回头:“怎么了怎么了!”
陈博叫道:“收牌收牌!”
我收回poop,正巧其他人听闻叫声也赶了过来:“什么情况?”
我扭头一看,沙嗲叉吧着四条腿儿站在一旁一脸惊恐地盯着我,陈博满头满脸都是牛粪……
我讪讪道:“好像打歪了……”
陈博一边委委屈屈地扑拉着牛粪,一边饱含深情地对其他人控诉着我的罪行。
陈季感同身受地指责我:“你们一个两个的就不能瞄准点吗?!”
二傻抱着膀子冷冷道:“她闭着眼睛咋瞄准?!快闭上你那粪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