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箬惨白的脸色说明他受伤了了,我有点吃惊,居然有人把他伤成这样。
老周把齐雨箬扶到沙发上,拉下了他的外套,我忍不住惊叫起来。
那血腥味就是从齐雨箬身上发出来的,他几乎半个身子都浸泡在血水里,如果老周不用自己的外衣盖着齐雨箬流血不止的地方,他们早被人发现了。
齐雨箬的左臂上被深深的切开一条口子,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脂肪混合着流淌下来,伤口很深,不少皮肉外翻着。他早上出门穿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染得看不出颜色。
老周听到我尖叫,他过来伸出一只手,就像拢小鸡一样一把拢住我,不许我叫,我挣脱开他的手,冲到沙发跟前。齐雨箬躺在那里,面无人色,像是昏了过去。
“再叫就滚出去。”老周命令我,齐雨箬受伤了,他再也不打算费力气维持他少的可怜的礼貌。
我浑身发抖,不明白他们是怎么了。
老周捂着齐雨箬的胳膊,齐雨箬在沙发上轻喘着气不说话。老周命令我说:“去楼上的卧室,楼梯口正数第二间,把床头柜打开,给我药箱子!”
我说:“他伤势这么重,胳膊看起来要残废,为什么不去医院?”
“我们暂时还不想死。”老周答非所问。“快去!”
我没再和老周争执,他们总有他们的理由。我跑到楼上的第二间房间里面拉开床头柜,找他想要的东西,拎出来拿到楼下。这个药物箱子有十几斤重。里面摆满了各色常见的药品。
我尽可能快的跑下楼,但是老周还是嫌我速度太慢,齐雨箬又白白流掉不少血,血已经淌到沙发上。
齐雨箬的面色灰白,看上去一丝血色也没有,紧紧咬着嘴唇。
老周问我:“你会包扎吗?”
我摇摇头。
“你他娘就是一个全废,怎么什么都不会。”老周骂我,我没有回嘴,因为齐雨箬看上去比被虫卵控制的时候的情况还要严重。
老周用手按压着齐雨箬流血的胳膊,他说:“算了,算了,教你。你把云南白药拿出来,不对,是玻璃瓶,对,那个小瓶子里的。再去打热水去,用饮水机的水干净。去拿剪刀,在厨房里,拿剪刀过来剪纱布。快点!”
我照他的吩咐,一一照办。靠近齐雨箬看到他那可怕的伤口,我哆嗦了一下,他的手臂明显被人插了一刀。
老周从药箱里摸了一颗止痛药,喂齐雨箬吃下去。齐雨箬微微张开眼,看了一眼我,没有说话。
我替他清洗伤口,上了药,笨手笨脚的给他缠上纱布。
老周看到我面对大滩鲜血畏首畏尾的样子,粗暴的对我说:“你按着伤口,我来弄。”
他接过我手中的活儿,手脚麻利的给齐雨箬包扎伤口,我不禁问他:“这怎么回事?”
2015·扫黄打非·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提交资料。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不要怀有侥幸心理。后果严重,请勿自误。(已有外站作者,判刑三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