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王八,果果和王卉的爸爸妈妈一起出现在我的眼前,王妈妈看到女儿安然无恙的熟睡在我的怀里,过来就在王卉的脸上亲一口,说;“一下飞机就打电话,总是关机。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急死我了。谢天谢地,只要卉卉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其他的一切都算不了什么。瞧瞧,戏文里说。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急白了头发,才几天功夫,我女儿就被折腾成这样。卉卉呀,你让妈心疼不心疼,”说着,眼泪就流下来。
原来他们一接到王卉的电话,就终止了境外的活动,赶飞机回来,联系家中保姆,说没有看见王卉回家。下飞机就直奔公司而来,这也怪我把手机关了。我歉意的说;“怕打扰王卉休息,我关了手机。”
王八看了我一眼,理解的点点头。王卉被她妈亲醒过来,扑到她妈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其委屈程度,像极了一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小女孩。
趁王卉母女抱头痛哭的时候。我把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大家听完,长长的舒一口气,王爸爸说;“卉卉一个女孩子,怎么提防得了坏人的算计,一切平安,算是万幸了。听来你也是一夜没睡,抓紧休息一会。晚上大家一起吃饭。”
王八过来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说;“多谢你照看。”疼得我直邹眉头,其实我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利索。我右手习惯性的护住左臂,王八发现不对,问;“怎么了怎么了?”我说;“没什么。”王八过来就强行拉我的袖子,以王八对我的了解。我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当他看到我胳膊上像爬了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时,惊奇的问;“你是怎么搞的,看来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听到王八说我受了伤,王卉挣脱她妈的怀抱跑过来。看到我胳膊上的伤。双手捧住我的左胳膊,心疼的又一次流下眼泪。
瞒是瞒不住了,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在安明加班被坏人追杀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连同救吴春燕打伤周文儿子结仇的事也说了一遍。果果说;“耗子你还把我们当不当朋友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王八说;“你考虑考虑,如果安明呆不下去,干脆回来我们一起发展。”提到发展,我想起来答应黄总的事,掏出手机一看,七个未接电话,全都是黄总的,看来小老儿急了。我说;“我还有点急事,先走了。”王卉说;“你去哪里。这么重的伤,得到医院查一下,不要复发了,我现在就陪你去。”我笑笑说;“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娇气。”说着,我故意潇洒的抬抬手。王爸爸欣喜的说;“去吧去吧,男子汉就是要坚强大气一些。”王卉说;“爸,他都成那样了,你还不拦住他。”王爸爸意味深长说;“男娃娃嘛。”
我打了黄总电话,问他在哪里。黄总回过来,约定了地点,是一个茶楼。我按黄总指定的地点找到了他。黄总已经点好了茶点,干果。我坐下来,黄总喜滋滋的说;“刘总,恭喜生意上门了。”我说;“慢来。什么刘总,我还有点不适应,什么生意来的这么快?”黄总说;“是一个买了一条车屁股语言的小少妇简绍来的,她对那条车屁股语言佩服的不得了,说我们顺风公司有大天才。特地简绍客户过来,是一个药厂的,他们新研制了一味新药,专治拉肚子的,特有效,想让我们给他取一个响叮当的名字,开价是十万元。不过小少妇要吃一万的回扣。”我说;“咱们不是广告公司吗,怎么成了取名看风水的了?”黄总说;“管他呢,别人是病急乱投医,咱们是穷急乱捞钱,杀猪宰屁股,各有各的杀法,只要把猪弄死了就能吃到肉。”我说;“几天?”黄总说;“五天,对方得先付一半的费用。我才能帮他取名,要不然,对方撒赖,蛋打鸡飞,白忙一场。”商场有商场的规则,要是换了我去办这事,只会老老实实把名字取好再谈价钱,万一对方跳墙,一切付诸东流。书生造反,整球不成。
黄总又说;“你记得顾秀丽吗?”我说;“记得?”黄总说;“我最近碰到她,听说我要从新组建公司,策划部有你挂帅,她也跃跃欲试,想回来工作,要不要由你决定,那美女可是冲着你来的。”我说;“顾秀丽有能力。版面设计很有一套。他回来正好替我们守住办公室,负责日常工作。不过黄总,你不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打人家的主意。”黄总说;“那里,兔子不吃窝边草,老鹰不叼立夏鸡。顾秀丽我给你留着。我黄辉不是不分里外的人。”我开玩笑说;“咱们可是知根知底的人,过去你就打过罗依弘的主意。”黄总说;“罗依弘那是人吗?那是天仙下凡,狐精转世,谁见了不馋一口。可惜一直没有机会,牛毅那小子罩的太紧。惦记了那么年,屁股都没摸到一把。”说着。黄总喉结滑动了一下,咂咂嘴,使劲咽下了一口口水。
又和黄总聊聊公司的规章制度,王卉就打电话来催促吃饭,我只好和黄总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