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想把她办了(2 / 2)

我说;“如果是这样,周文有理由恨我,郎蓓蓓没有理由恨我呀。不会巴结周文结伴恨我吧?”

徐局说;“郎蓓蓓是周文钦点的儿媳妇,你把周家宝弄进去,人家寂寞无聊,不恨你恨谁?这可不是美人低垂泪,不知心恨谁,人家恨得清清楚楚。”

我说;“就算是周文钦点的,也不过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儿媳妇,成不成还两说。”

徐局说;“现在的年轻人,谁还按部就班的等到结婚才动口,到结婚的时候,已经是一对旧家私了。”

想想,常人都会如此,流氓地痞就更不可能了。徐局长期和人渣打交道,对他们的习性了如指掌。

一切真相大白!

徐局掏出三千块钱说;“来的匆忙,来不及给你买东西,想吃什么,自己买点。”

我说;“我什么也不想吃,徐局快点把钱收起来。”

徐局把钱拍到我的床头柜上。拉着徐嫂就走。

徐局,别人都是下级给上级送礼。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没前途,将来官当不大!

看到徐局走到门口,我说;“徐局你留步,我受伤的事,希望你保密,别给我的同学朋友知道,万一风声走漏到我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哪里,他们要知道我胳膊被人捅了一个大窟窿,非急坏了不可。”

徐局听我说完,回答说;“理解。”

说完就走了。

我原来以为我到安明县工作是一个新的地方,没有人事纠葛,没有恩怨情仇,是一张白纸,一盆清水。殊不知白纸早也写满了仇恨,清水早已勾兑了毒药。昨晚要不是出狠手跑得快,钱小康相救,险些被人暗害了。到死都不知道勾走我魂魄的是那路鬼魅。

晚上八点钟,俏辣椒提一个保温桶带来鸡汤来,说;“快喝一点。补补身体,鸡汤鱼汤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我说;“吃饭时刚喝过,金部长专门关照过医院,要他们照顾好我的饮食。”

俏辣椒说;“医院的鸡汤怎么可以和我带来的鸡汤比,这是纯正乌蒙山土鸡,质量不可相提并论。”

说着,不由分说,给我盛了一碗,自己也用保温桶盖子盛一份说;“太忙了,我自己也没有喝汤,吃几口干饭就往这里跑。”

不雷厉风行自作主张,俏辣椒就不是俏辣椒!

我因为受伤,上衣没有穿,着上体,在一个黄花大闺女面前,又是独处一房,不免有点扭扭捏捏。我这个人其实很封建保守,传统得有点放不开。俏辣椒说;“你坐起来呀?你手臂受伤,身体和腿脚都好好的,不会爬不起来吧?好,爬不起来我来帮助你。就这么一付臭皮囊还羞羞答答的。我要看,游泳馆,沙滩上可以晃瞎眼睛,谁稀罕看你一只丑陋的耗子。”

说着,过来一只手插入我的背和褥子之间,往起扶我,我怎么好让他扶,自己挣扎着坐起来,身体离得太近,俏辣椒闻到了我的体味,说;“一进医院门,就一股臭味,原来发源地在这里,脏猪似的,吃了饭洗洗。”

我一时羞红了脸。我的自尊心其实很强,尤其在女孩子面前,谁年轻时不曾纸头大脑过?何况我现在又在低潮期。

我拉被子盖住一条仅仅可以遮羞的小裤衩,坐起来,俏辣椒坐在对面的空床上,我们面对面的坐着,各自喝完鸡汤,俏辣椒收拾了,出去买了新毛巾,打来一盆水,说;“洗洗。”

不由分说,拧了毛巾就往我身上擦,昨晚奔跑太急,一身臭汗干结后凝聚在皮肤上,因为伤口不能洗澡,俏辣椒一擦,立即有了表现,一粒一粒的济公丸在皮肤上滚动,简直可以开中药厂了,俏辣椒感叹说;“真该打电话让环卫站派一辆垃圾车来。”

俏辣椒毕竟是官家小姐,干不了这伺候人的活,她手脚笨拙,或轻或重,忽东忽西擦的一点规律也没有,丰满的胸部不时的碰在我的身上,她可能没有注意到自己碰触了那里,完全处于无意识中,集中精力很投入的给我搓背,我却透过她薄薄的外衣,无数次感受到丝质文胸下面的弹力。我越来越受不了了。偷偷按了按盖着裆部的被子,不让他凸起来。我这时心潮在咆哮。欲望在咆哮,抗日的烽火万丈高!

一切收拾好,十一点,俏辣椒说;“休息一下,累了。”说着,就在我对面的空床上侧躺下,面对着我说话,才唠了几句,俏辣椒睡着了。

毛可真是累了。除了忙工作,熬鸡汤,一天之内往返安明两趟,就是一个大男人,也承受不住,何况一娇生惯养的丫头片子。昆明的天气早晚温差太大。弄不好她会感冒,我起来给她盖被子,趁她睡着,我仔细的观看了俏辣椒。俏辣椒白净的脸,精致的五官,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越发的光滑细腻,安静端详,嘴唇微微噏动着,可能在做一个美梦,表情是一个一个的笑容。平心而论,俏辣椒无疑是美人中的极品。

想想刚才的碰撞,我欲火熊熊,要不是我胳膊受伤,我肯定按耐不住把她办了。二人独处一室,天赐良机,千载难逢!面对如此尤物无动于衷,不是就是性无能。

十二点,毛可醒过来说;“我怎么睡着了?耗子你怎么不叫醒我?你没有对我怎么样吧?偷看我没有?偷看了偷看了,瞧你那张脸,红到脖根子了。”

我没有能力抵抗毛可的质问,叽咕了一句;“秀色可餐,谁叫你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