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元章,白骚一回(1 / 2)

 意想不到的是我受伤的第三天,金正贵的小夫人小莱温斯基蔡琳芝来看我,进门就关心的问我好一点没有,关怀之情,溢于言表,心情激动的说;“小刘你受伤了,老金一说,我就坐立不安,要是伤在门面上,还不毁了一生,还好,伤在胳膊上,快让嫂子看看。小刘呀,自从那天吃饭后,嫂子一直就把你挂在心上。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

感情他关心的是我的色相!

蔡琳芝说着就来掀我被子,因为穿衣脱衣都摩擦得伤口疼,我只穿了一条短裤,赤条条的裸躺在被窝里,要是被他掀开了,一切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全靠胯裆里的三寸布,要想靠他保卫根据地是不可能的。我用右手紧紧压住被子说;“嫂子你别动手,我让你瞧就是了。”

蔡琳芝停住手,我缓缓的抽出捂在被子里受伤的左臂让她瞧,现在面对面坐着,距离很近,我的近视眼才看清蔡琳芝,稍微发福的脸虽然略略变了形,但依稀能看出她当年的风采,她做实习生时,一定像大院中传说的漂亮,估计那时也是一个美人丕子。虽然不可能貌美如花艳压群芳,但绝对是殊丽天骄,现在已经过三奔四的人了,脸上还有残留着迷人的魅力,很有几分姿色。要不然,金正贵也不会把一个副书记的锦绣前程断送在她的风流坑里!蔡琳芝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热辣辣的能熔化钢铁,我不敢和她四目相对,败兵似的闭上眼睛,

蔡琳芝用它肉呼呼白嫩细腻的手托住我的胳膊,轻轻的抚摸着。感觉她的手沿着我的手臂摸到肩膀,继而渐渐的深入进来,在我的胸脯上抚摸。指头像五个鬼鬼祟祟的rb兵向着我的那个方向探索。不能放任自流了,越过高家庄就是马家河子,再不阻击,葛兰高地就要陷落。导弹发射场就要被占领。单管火箭炮也要被擒拿。

我当机立断,该出手时就出手,用右手在被子里捉住蔡琳芝的手说;“嫂子,你摸得我身上痒痒。”

说着,我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笑到不是装出来的。

金嫂的手很不情愿的在被子下面挣扎了一下,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正好这时一个护士像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进来送药量体温。我把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蔡琳芝脸上便有了严重失望的表情。她又坐着和我聊了一会,就告辞说;“改天嫂子还来看你。”

看着蔡琳芝走出病房,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改天应该怎样对付,那是改天的事!

住院五天里,跑得最多的是俏辣椒和钱小康,钱小康纯粹是为了友情,俏辣椒为了什么很难界定,很多东西是交织在一起的。估计她自己都说不清。

马院长也代表福利院的孩子来看我,买了一兜水果,我坚持不要,让他把水果带回去分给孩子们吃,留下心意就可以。

医院院长亲自检查了我的伤口,我知道他是冲着金正贵来的。他惊叹说;“年轻人真是生命力旺盛,伤口愈合的很好,肿消了,发炎的可能就不大了。你可以出院休养,但不能激烈运动,否则伤口愈合处长得不是很结实,容易撕裂。再过五天来拆线。”

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我办了出院手续,回到红豆宾馆,五天的医院真把人憋疯了,那地方真的不是人在的,要不然人们怎么会说医院和阎王殿隔着一堵墙?那地方好人能憋坏,病人能憋死。

医生为防止我胳膊受到再度损伤,用纱布把我的胳膊吊起来,这非常有损我的形象,活像电视里当年越南战场上受伤的米国兵。

因为形象太差,我也懒得走动,猫在宾馆里玩电脑,任何东西都没有长性,玩了一天就烦了。躺在床上无聊。忽然间突发奇想,不如把我爸我妈说给我的故事组织一篇小说,让电杆拿到他们杂志社去发表。想想有理。打开键盘就敲。因为左手不能动,右手没有左手配合极不愿意。

不是吹,我打字可以闭上眼睛盲打,当年大学里因为这一手,迷倒了看球的好几个小粉丝。

手指虽然没有脑筋也会为了单独辛苦闹情绪。没办法,只有拧着指头强迫他在键盘上一个一个戳。戳到下午打开工具一查,既然好几千字。一个不错的短篇,读一遍,连自己都感动的不得了。精品。文中翘楚。可入教科书。

我把自己感动得脑子飞入太空遨游起来,立刻有了聛睨一切,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想想,李白号称诗仙,霸占着诗坛几千年,实在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李老儿除了会哼哼几句,其他一样都不会,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屁股都没有做热就被赶出了长安,而且嗜酒如命毫无节制。喝醉了就常在长安酒家眠,放荡形骸毫不检点,自高自大目无尊长。跟皇帝老儿贵妃娘娘装羊,你说你一个哼诗的跟贵妃娘娘叫什么劲?你不怕灰太狼就在后面!总之,李白已经表现出有酒精中毒的迹象。用今天的标准去衡量,就一个另类非主流。

况且诗也有纰漏,怪不得王八他爹笑话他。

今天我就不服气他,说什么;“自古圣贤皆寂寞。”真实情况是“自古寂寞出圣贤。”譬如我,大学四年没有憋出一个字来,如今才寂寞一天,就寂寞出一篇不错的小说,由此上溯几千年。蔡文姬和他的丈夫儿女,一家人恩恩爱爱和和美美,却被曹操活活拆散,丢下塞外的鞑子丈夫和一双儿女,回到中原嫁一个二手男人,蔡文姬心中的苦楚对谁言讲?只好把对丈夫儿女的一腔思念,全寄托在琵琶十八拍上。

曹操号称文豪,除了打打杀杀,其实不懂女人心。酒喝到二麻二麻头昏脑晕时常把琵琶十八拍拿着到席前夸耀,显耀自己英明决策的政绩。殊不知那是蔡文姬血泪聚成。字字血,声声泪。一个音符一悲啼。

司马迁如果不被人挤了卵子,羞于人前走动。照原来每天消磨在迎来送往,浸泡在灯红酒绿里,他能够写出史记?

蒲松林对着几个童子,代沟深重谈不拢。寂寞难耐,提一壶茶水,大路上截客,逮着一个就不放,缠着人家死聊。聊得过路人不耐烦,耽误别人多少生计?要不是咽喉要道绕不开,谁还愿意从这里走?

曹雪芹好一个穷字了得。绳床瓦灶,举家食粥酒常赊。没有钱在社交场所交朋结友,更不能花街柳巷秦楼楚馆去风流,只能窝在家里当宅男。别人十年寒窗宅出一个状元,曹雪芹十年寒窗宅出一部《红楼梦》。虽然死后名垂千古。生前却受了一世的寂寞苦寒。

为此,我总结出一条刘氏定律;寂寞和苦难是成就的源泉!文章不在富贵乡里出。

拆线后我又休息了五天,为了尽快的回复臂力,我买了一对压玲早晚练。

十五天后伤好上班,金正贵说;“小刘你好利索了没有,要是全好了,你继续把手头的工作做完,我给你十天假,让你出去散散心。”

我老老实实的抱了档案回我的小窝整理。

下午,金正贵叫我过去说;“小刘,我这里有一筐水蜜桃。我有一个会议,分不开身,麻烦你帮我送回去,小蔡在家,她会开门给你。”

上司差遣,皇命难违,我手提篮子,用一张报纸盖住,像一个满街叫卖鸡蛋的小贩害怕城管一样偷偷溜出县委大院。政府小区检查卫生去过,轻车熟路。他家的的住址他前次被盗时也告诉过我,我不用问人,直接奔他家。按下门铃,才响了两声,蔡琳芝就打开门,她穿着短裤背心,几乎把一身的白肉都露在外面,两座山峰从半山腰就漏着赤裸裸的连一点雾霾都没有。整个身子像剥剩最后一块皮的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