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澈心中不解,这金三疤一个贩夫走卒走在街上,为何惹来警察这么大的脾气?
临街的巷子里走四男一女五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年,那女学生见了此景掩面退开两步,显是受了惊吓。(看啦又看♀手机版)四个男生却围了上去,悄无声息的抱住三个警察,轻轻的拖入巷子。
雍澈看了心下一惊,这四个男学生都是一招毙敌,怎逃的过他的眼睛?他们用匕首插入警察后心,直刺心肺,手法干净利落,定是行伍手段无疑!
一阵女儿香传来,雍澈心中登时一凉,他看那四个男生入神,竟忘了那个受惊的女生!
“雍先生。”一个清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等了你一夜,总算没有白等。”
雍澈冷道:“那还真是辛苦了。”
“相比先生潜在宁府扮了四天的下人,我们算不得辛苦。”
“姑娘,你要知道,在我身后这般说话,若没有一招之内制伏我的本事,你便有性命之忧了。”
那清甜的声音笑的更甜,“你是晞风先生的朋友,我怎会伤你?”
“看来你有那本事。”
甜音笑的微颤,“不然我怎么绕到你身后的?”
雍澈缓缓转身,看见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容貌颇有些风尘秀姿。“姑娘穿这身衣服,好像并不合适。”
那女子娇嗔道:“哎呀!谁让先生偷偷转过来看我的!不怕我弄疼你吗?”
“走吧,不然那黑毛狐狸要急了。”雍澈冷道,“向来只有别人等他的。”
“雍先生不好奇我们为何要朝三个警察动手?”
雍澈淡道:“你们铁血锄奸团干的不就是杀汉奸的活计吗?”
那女子摇了摇头,“要是连这样的虾兵蟹将也杀,我们就要累死啦!”杀人之事在她口中说出,就如多绣一方花帕,多唱一支曲般,虽也疲累,却非难事。
雍澈听了这话紧走两步进了巷子,见三具尸体被套在麻袋里,只有一具的头脸露在外面。
“这,这人是谁?”雍澈问道。
那女子道:“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他叫李谟贤,是陆军学堂出身,卑躬屈膝这么多年,只混到个巡长!”
“原来是他…”
早先被警察打晕的金三疤此时挣扎着站起身来,倚墙向巷子里喘息道:“雍会长,雍少堂主,是您吗?是您救了我吗?”
雍澈不及回头,四个男生中早有一人揪住金三疤的衣襟,喝道:“晞风先生说了,你这老儿这些年未做恶事,兴许往后还有享福的日子。今晚的事若敢说出去一个字,你自己知道下场!清楚吗?”
金三疤甫一点头,早被那男生一拳打晕。
女子在雍澈耳边轻声道:“雍先生,此地不宜久留,你随我这边走吧。”
雍澈随着五人施展轻功一路潜行,四个男生忽在一处岔口反向遁去。雍澈心中了然,他们是怕目标太大,引来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