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囿龙”听了皱眉道:“知道我们的存在,是什么人?”
查谦直了直身子,满脸得意的道:“他不是南边国府的人,也不是帅府的幕僚,用官话讲,他们是匪党。(看啦又看手机版)”
“囿龙”哦了一声,不经意间却察觉到一双锐利的眼睛时时盯在自己身上,四目相对,对方竟没有挪开视线的意思。“囿龙”心中暗笑,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子。
“郭少侠。”“囿龙”向那双眼睛的主人笑道,“您能不能给我说说,为何‘螭龙’没有,只有这样个人?”
郭心阳干笑两声,“若没猜错,阁下就是‘囿龙’了。”
“囿龙”点了点头,郭心阳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谪龙’跟我谈的条件是,杀了鲁征超,或可留住雍子澄性命。”
“不错。”毓岗道,“前提是雍少堂主也要入伙。”
郭心阳冷道:“雍子澄我带来了,杀鲁征超我却没那个本事,他知道自己暴露,早已藏在军中,我总不能为了救个朋友,折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你带来了这位程桑?”“囿龙”问道。
郭心阳点头道:“蛇打七寸,一个程秉真抵得上十个鲁征超。”
毓岗起身道:“我记得这位程先生,现在应该死了多日了。”他转向查谦,“是不是,红鲤?”
查谦低头抱拳,颤声道:“的失手,那日‘螭龙’突然出现,的这一惊,一掌可能打偏了寸许…”
毓岗面无表情的摩挲着手中的百花离人棍,“老查,你最近愈发不像话了,管不住手底下的叫花子还是事,这样的关节儿上连正事都做不好,唉,我保不了你,却还得为你求个情。”
响当当的三省廿一界总杆头早已浑身颤栗,哪还有在武协和乞丐帮中的一丝威严?
毓岗向“囿龙”和“蛟龙”低声道:“二位,这红鲤虽不像话,可终究是为我们出过力的,我替他求个情,他平日里用惯了右手,今天只去了左手吧。”
二龙点了点头,人群中便不知何处抛出一把短斧,当的一声落在殿中。
毓岗背对着查谦,仿佛没有听见任何响动。
短暂的死寂过后,又是一记金石相击的声音,众人的惊呼中,毓岗也听到了查谦口中传出的呜呜声。
毓岗拍了拍雍澈的肩膀,“雍贤弟,麻烦你帮红鲤处置一下,莫要让他因为这一点点的过失丢了性命。”
雍澈侧过头去,并不理会。
郭心阳笑道:“刚刚我点了雍子澄八大要穴,这位查总杆头是叫过好的,这会儿恐怕便不那么好了。”
毓岗听了一愣,他当然知道,封住要穴后即使解开,没有一时半刻,任何功法都施展不开,郭心阳身处险境,何以制住雍澈这个强援?难道只是为了消除众人的戒心?
他向方才随查谦一同出去应门雍继礼喝道:“草鲤我问你,锦鲤刚刚可曾封住了雍子澄的穴道?”
雍继礼点头答道:“确…确实点了八处大穴,用的…用的还是敝堂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