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丛委屈道:“冤枉啊姑奶奶,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他是奉天武协最年轻的会员,那功夫在咱冯大可是咬尖儿的!”
连闻歌嗔道:“我只听你说武协,他又是你的朋友,还以为是什么舞蹈协会呢,后来和他跳舞,他要么推托,要么踩脚,我还错怪他不喜欢和我跳呢,都怪你误导我!”
“……”
连闻歌的脸上,泛着普天下所有女子看见意中人都会露出的神采,娇羞而又迷人,“想不到他文质彬彬,待人谦和,竟是个文武双全的伟男子!”
秋丛讪笑道:“哟,您又喜欢上会功夫的了?先前谁说郭心阳和梅清粗鲁来着?”
“那怎么能一样?子澄他文采好啊!”
秋丛不屑道:“我和他是至交,且不论我二人文采谁高谁低,单是文宣部的梅万里,那他就是大有不及,这可是全校都公认的!”
“那是雍澈他不争虚名!”
秋丛无奈道:“好好好,雍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连闻歌俏脸一板,却仍带着笑意,“本来就是!”
台上,施展拂兰指的雍澈少了原本里任堂惠的孔武雄健,多的是一派儒雅从容,俨然一位名家高手。施展大长拳的郭心阳大开大合,举手投足间满是大气磅礴。
伴奏的锣鼓弦音渐歇,二人谢幕离台,台下,经久不息的掌声伴着满堂喝彩,直有振聋发聩,气冲牛斗之势。
下台后,雍澈终于如释重负的擦了擦满头满脸的大汗,郭心阳看着他擦花了的面妆,忍不住朗声大笑。雍澈羞涩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戏服,原来也早已汗透,此时粘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连闻歌拖着裙摆,在后台毫不避讳的跑向雍澈,顺势一把将他抱住,雍澈早臊的满脸绯红,轻推开她,羞道:“菡,你这是干嘛?”
“雍澈,没想到你能耐这般大!你不知道,那二十几个跟头翻得我们后台的女生都疯了!恭喜你演出成功!”
郭心阳在一旁哼道:“那不叫跟头,叫旋子…”
“我就爱叫跟头,跟头跟头跟头!翻得好极了!”
郭心阳无奈的向雍澈苦笑道:“这连大校花还真是天真烂漫,怎么着子澄,你把人家收编了?”
“哪有的事!”雍澈慌忙解释道,“什么收编不收编的,多难听!”
郭心阳大笑两声,戏谑道:“得如此美眷佳偶,扁毛畜生,你是要遭全冯大男生的嫉恨啊!哈哈哈!”
郭心阳一路笑一路走向化妆间去卸妆洗脸,独留下雍澈和连闻歌两个在后台的各种眼色中相对无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