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姚黄过去,新晋庶务部部长吴作伟早已自行取下了二银星会徽,姚黄浅笑着帮他换上三银星会徽,亦只是相视一笑。(手机阅读请访问)
姚黄最后走到卢煦、雍澈身前,笑道:“眠风,子澄,你俩不自己动手,还等着我帮你们摘会徽呢?”
卢雍二人含笑自行将一铜星会徽摘了,又由姚黄为他们换上二银星的。姚黄温颜向二人道:“子澄,眠风,学生会早晚要你们挑大梁,你二人是大一里最先升任副部长的,今后怎么干法,不用我多说了吧?”
二人点头称谢,姚黄见任命已毕,似乎皆大欢喜,便又悠悠走回座位。
雍澈低头看见胸前的两颗银星映光,虽心下微微得意,可是对会上的一系列调整任命不明就里,只得看了看不知瞧向哪里的郭心阳,见从他的黑脸上瞧不出什么,便又转向梅清,只见胸前悬着四金三银的梅清望着郭心阳冷笑不止,似有深意。
散了会,平日里交好的几名庶务部会员嚷着要让雍澈、卢煦掏钱请大家吃酒,雍澈反应不及,倒是卢煦满口应承,答应忙完文艺节,一定择日请客。
尽管手头有活儿,可雍澈还是趁着午间吃饭的空隙单独找到梅清,向他请教上午任命中的深意。
梅清冷笑两声道:“还不是姚冠伦他们起的幺蛾子。”
雍澈不解道:“我见姚会长为人和善,行事磊落,这次提拔了你我二人,怎么反倒去怨人家?”
梅清叹道:“且不论廖志兴因为啥辞了委员一职,单看这次提拔上的这些人,你说空出一个缺儿来,提拔谁?”
雍澈道:“若论才干、资历和影响,谁也不如会内的几位部长了啊。我只是不明白,空出一个缺,怎么就偏得补进去俩人?”
梅清冷道:“原先有个廖志兴在,他也是白丁出身,自然和我们亲近。这次他不干了,理应再由我们这边出个人,可姚冠伦那边哪容易松口,这不,让我当个委员,再兼着文宣部部长,好像是给足了我面子,可他又提了姜漫荆上来,这便更加稳固了他们拿主意时的优势。”
雍澈不禁奇道:“哪有这等事!姚会长怎么会是那种人?”
梅清哼道:“知道为啥提你当副部长吗?”
雍澈尴尬道:“我虽不像别人那般挤破头皮的要入会,可入会以后,好歹也算事事尽心,会务上的事从无纰漏…”
梅清笑骂道:“别臭来劲了!我告诉你,这回在委员会里我们吃了闷亏,不提拔个我们这边的新人能行吗?也就数你两边人都还能接受,让你捡了个现成便宜,自己还不知道咋回事呢!”
雍澈惊道:“还有这等隐情!那卢眠风又是怎么回事?”
不待梅清作答,郭心阳和修篁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郭心阳插道:“和你一样,他们那边不想你一人在一年级独大,可挑来挑去,掂量着也就卢眠风那子我们还能同意。”
梅清又道:“再者,他们那边也只有卢眠风与你交好,你们两个一齐提拔上来,日后不至于当面锣对面鼓的短兵相接。”
“那秋凌霜和连闻歌呢?”雍澈又问,“这次文艺节,他们俩可是出了大力的啊!”
郭心阳摇头叹道:“你啊,最适合回军医社当你的副社长去了!跟你说不明白!”
修篁不屑道:“你们这帮人,我真不知道有啥可争的。区区一个学生自治会,至于这么劳神费心吗?有那闲功夫,我们不如多喝两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