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静惯了,是素来不喜热闹的。(看啦又看手机版)”她杏目流转,看了看雍澈,“连二丫头放你回来了?”
雍澈点了点头,“嗯…”
“她是个好姑娘,虽姐脾气重了些,人确是不错的,公子莫要负了她。”
雍澈正尴尬于如何作答,又听黎微音神秘道:“对了雍公子,上次你和我那位郭兄弟走后不久,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黎微音意味深长的浅笑道:“我发现,我家客厅的拉门并不是非常隔音。”
雍澈尴尬的哦了一声,又听黎微音道:“所以,那天我和郭兄弟说的话,你当然也都听到了。”
雍澈只得点了点头。
黎微音叹道:“那你应该已经知道,他是个苦命的孩子。好在他交到了你这样一个朋友。你的事我多少听说过,作为朋友值得信赖,将来作为丈夫,也一定值得托付。你和菡如何还是后话,现在我只拜托你,帮我劝劝心阳,让他把该放下的放下去,把该担当的担起来。”
雍澈向这位优雅的女士郑重的点了点头,“我答应您,黎先生!”
“你答应黎姐姐什么了?”连闻歌走回桌前向雍澈笑问。
黎微音讥道:“我要和你的雍公子私奔呢,他刚刚答应的!”
连闻歌忙笑嗔道:“姐姐你别诓我,你虽生得花容月貌,可雍澈不是薄情之人,我相信他!”
黎微音讪笑道:“哟哟哟,现在的年轻人我是真不懂了,你们才认识多久,在一起又有几天,就这般情比金坚,海誓山盟的了?”
三人说笑间,连大姐和赵姐也从舞池里回到了桌上,雍澈只觉身处四位佳人中间,自己浑身不自在,便告辞众人,单独和连闻歌说了几句不知所云的闲话,又收下围巾,这才留下正在兴头上的秋丛,径自回了家。
第二日起床后,雍澈照例练功吃饭,去柜上坐堂诊了一天的病,黄昏之际,他正插空翻看医书,忽见一个伙计来报,说家里来了贵客,大东家二东家让他马上回去。
雍澈心里暗忖,生意上的客人父亲雍白从不往家里请,而三叔雍书更是闲散惯了,不到饭口从不回家,这时候他俩都在家里招待客人,如此礼遇,来的究竟是何人?
他一路寻思,不觉已走到了自家院门外。院门是紧锁着的,他敲了几次都不见有人应门,附耳贴在门上也听不见院里有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