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澈不情不愿的又往下摸,摸到胸口时,只觉触手感觉有异,似是摸到了纸片,可衣服外并没有口袋。(手机阅读请访问)郭心阳微一合计,便翻开尸体上的衣裳,果在内衬上发现一个暗兜,里面还塞着一张被叠成六角形的信笺。
雍澈见他已在拆看那信笺,忙止住道:“心阳!这…”
“没事,大不了看完再折回去,我总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郭心阳心翼翼的展开信笺,雍澈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
“酒龙朝奉。”郭心阳反复低声读着信笺上铅笔写就的潦草字迹,似有所悟,又似乎毫无头绪。
“这是啥意思?”雍澈问道。
“我也不知道。”郭心阳答道,“再看看,这人身上致命伤到底在哪?”
雍澈壮着胆子又从头到脚的将尸首检查了一番,却再无一处伤痕。
“难道是内伤?”郭心阳疑道。
“应该不是。”雍澈又伸手摸了摸尸首颈项上淡淡的抓痕,“但凡内伤在短时间内致死的,必先对骨骼有损。不管是震碎心脉还是肺腑,都要打折骨头。腹腔上倒是没有骨头,却不至于那么短时间内就让人毙命,若是遭了重击,也必定红肿破损…”
“会不会是中毒?”
“不像,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身上又没旁的中毒破口,总不会是口服的毒药吧…”
郭心阳听出厉害,“你是说…”
“若我猜的不错,这脖颈上的伤痕便是致命伤。”雍澈淡淡道。说着,他手上微一用力,那尸体的喉头果然随之移位。
郭心阳沉思半晌方道:“难道这是一招两式,先是一抓,然后锁喉?”
“怕是如此。”
郭心阳皱眉看着雍澈,“子澄,你可知道哪门哪派有这手功夫?”
雍澈干脆的摇了摇头,“以你武功见识之渊博尚且不知,我怎么知道?可是,有位武协高手你是见过的,他是龙爪手的行家,问问他或许知道。”
“谁?”
“那天我们在回敬斋和‘扫西关’他们动手,这人一直装醉在旁看着。”
郭心阳惊道:“想不到当日竟有高人在侧!我们可贻笑大方了!你说他也是武协的?”
雍澈点了点头,“不错,此人姓龙名久,江湖人称‘醉龙’,出身富户之家,功夫也深不可测。”
“等等!”郭心阳惊道,“你说这人绰号‘醉龙’,叫做龙久?”
“是…”雍澈说道这里,也忽的张大了嘴巴。
郭心阳又展开那张信笺,喃喃道:“酒龙,龙久,会不会这么巧…”
郭心阳正自思索,办公室房门已被打开,进来的正是鲁征超、程秉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