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琢磨他话的深意,“李末,你对适才昭台宫的事知道多少?陛下又是如何交代你们的?”
李末沉默不答,我也没再追问,在我的频频催促下,李末不断地喝马加速,竟当真把我送到了司马洛家。
远远地,司马洛的家门口,有重兵把守,
心惊胆战,李末下车,盘问了士兵几句,原来他们只是接了圣旨,守在此处,却并没有守到他们要等的人,魏夫人没有来过。
李末用眼神等我指示下一步,我却生出无力回天之感。下一步,我该怎么办?魏夫人还有那个出生不到一天的孩子,此刻,他们究竟身在何处?
接着,另一骑快马飞奔而至,帮我做了下一步的决定。
“快!大家全体跟我走,逃犯适才强行闯出城去了!”
眼前一亮,稍许心安,这么说,魏夫人到了此刻,仍是安全的。我也吩咐李末赶紧上车,跟着那些策马而去的禁卫军,跟着他们,我就一定能找到魏夫人。
从车窗里望了望那渐渐远去的司马洛的宅邸,我回身坐好,暗自在心里,求天、求地、求仙灵、求鬼神,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然而,当我随行赶到城外,当我看见了魏夫人,我不知道,那天地鬼神,到底是如了我的愿,还是没有如我的愿,我到底是赶得及,还是终究晚了一步。
或者,准确地说,救魏夫人,我晚了一步,我只赶得及,送她上黄泉路。再准确一点,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只看见她的马车,在那湍急的大河中央,马儿依然在水中挣扎,死亡前的无助嘶鸣,随着它拉的那架车,直至没顶,咕噜咕噜冒了一串气泡,终是无声无息。
那河面的悄无声息,让我产生了一丝侥幸,也许那只是一辆空车,好好的大活人,怎能死得如此无声无息?
那禁卫的头目在旁边答着李末的问话。
“卑职敢用人头担保,卑职是亲眼看见,的确是魏夫人驾着马车,手上还抱着一个婴儿,连人带车冲下了河。最后,魏夫人还向后瞧了一眼,卑职是见过魏夫人的,卑职看得真真的,的确是魏夫人不假。”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两更结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