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欧阳爵的分享后,严立行开始秘密筹划着向童瑶求婚的事情。
周弦流产后,比以前更加厌恶何秀丽了。她把以前何秀丽给了三十万让她走人的事情全盘告诉严从康,另一方面又不断逼迫严从康和何秀丽离婚娶她。
严从康夹在两个女人之中,无比烦恼,本来就没有得到彻底痊愈的抑郁症,愈加严重了。
五十岁的生日,他去文若仪的墓地前坐了整整一天,独自一个人沉浸在过往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最后因为伤心过度,在夜幕来临的时候,晕倒在墓地前。
何秀丽当天做了整整一桌好菜,就等着他回家,给他过生日。到了晚上后,她不断地拔打他的电话,可他电话的提示音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关机提示。
她想,他可能在周弦那个贱人那里,心里积愤难平,打电话去周弦的家里,一开口就用不友善的语气质问周弦:“贱女人,我老公是不是在你那里?”
因为严从康没有把他的生日告诉周弦,周弦并不知道今天就是严从康的生日,事实上,最近严从康也有意无意地避开她,似乎已经嫌她烦了。今天晚上,他根本没有到自己这里来。不过,即使他没有来,她还是说了假话:“何秀丽,没用的,你已经老了,根本就留不住从康的心!”
语气中无不是傲慢的挑衅。
何秀丽听了,只觉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她冷冷地说道:“周弦,有些东西,我有的,你也没有!”
“哦,不知你指的是什么,”周弦丝毫不把何秀丽放在眼里,“不知你还有什么本钱和我一比高下?”
这个不要脸的骚,货!何秀丽在心里愤怒地骂道,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才是严太太,而你,只是一个永远不会得逞的小三,还有,我大把钱,我劝你,别再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想起上次何秀丽把自己推下楼梯,还一脚狠狠踩在自己的肚子上,周弦有些不寒而粟,心里发毛。
正想办法给自己壮胆的时候,何秀丽忽然要求道:“让严从康过来听电话!”
“他在浴室洗澡!”周弦随口扯了一个谎。
“拿电话给他。”
“不方便。”
“周弦,你不要惹我!”何秀丽实在厌烦与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我的脾气不太好,耐心也是很有限的。”
她冷硬的语气中,包含了浓浓的警告,周弦到底怕她,只能说出了实话,“他不在我这里。”
何秀丽听后很震惊,严从康不在周弦那里,那么,他会去哪里了呢?
“你这个臭女人为什么要说谎?”她语言尖锐地指责周弦。
周弦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在片刻后,挂断了电话。
何秀丽放下无线电话后,坐在沙发上,一边按摩着发疼的太阳穴,一边思考着严从康可能会去的地方。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地方。
文若仪的墓地。
她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小步跑出客厅。
开车来到文若仪的墓地,远远的,她靠着手电筒的光亮,就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经晕倒的严从康。
她心里疼得要死,迅速奔过去,抱起严从康,手摸到他的身体,很冷,他的气息,也很微弱。
她惊慌失措地打电话向120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