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好好的人,今日就惨死街头。
为什么要杀平民,他们有什么错。为什么,为什么,母亲惨死的夜晚浮现眼前,他们是小石头,小坷垃吗?他们是叔伯婶婶,是停换换停吗?那么自己是凶手,是引狼入室的凶手吗?
“不!”木木疯狂地跑着,分不清东西南北。
“木木!”有人拽住了木木,“木木不怕,怎么了?”
是铁杆,木木紧贴在铁杆怀里。
待木木稍微平静,铁杆着急地问:“木木,王爷呢?王爷没事吧!”
“在公主别院。”木木对随后追来的从卫长说,“带他们进去!”就虚脱过去。
铁杆背着木木跟随从卫长来到公主别院,铁杆拿来了三军统帅将牌,把它交给冀王,把木木安置在一侧的屋子里,找来了军医。
“是刺激过度,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军医诊断后说。
皇甫洌根本没看木木,安慰西门公主睡下,拿着将牌就出去了,对从卫长说:“叫你们木将军来见我。”
“木将军不在这儿,有什么事吩咐末将去干吧!”从卫长说。
“那好。你就替你们将军去死吧!”皇甫洌举起了剑。
“王爷!”铁杆急叫,“三思啊!”
“说,是谁命令你们屠城的!”皇甫洌红了眼。
“回冀王,不是屠城。”从卫长跪下了,“为了不暴露行动的无奈之举。”
“没接到和谈的命令吗?怎么敢妄自行事?”皇甫洌没有饶恕的意思。
“冀王息怒。末将只是奉命行事,如果冀王此刻杀了末将,那么西路军必会大乱,还请王爷三思。”从卫长说得很平淡,没有畏惧,也不嚣张,但却不动声色点明了目前局势,冀王只能与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