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臣妾恐怕撑不过去了。()”西门俏无力地闭上眼睛。
“不会的,俏!你一定要坚持住!”他回过头对着木木大吼,“还不快去想办法!”
木木冷不防吓了一跳,再看向西门俏时,见她浅笑着看自己,笑容里似有淡淡冷气,。无言退出,无力地走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是我的错?不该画那个图吗?可那只是为了自保。
“姑娘,你怎么了?”从卫长见木木少气无力,关心地问。
木木轻轻摇头,心里说,我也很受惊,我也很恐惧,我也担心得要死来着。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还有什么比舍身挡箭更震撼的事呢,况且,还有那么一段不了情。
他从来没有如此关心过一个人,对冀王府里的每一个女人,他都是淡淡的,是应付,是尽责任,这个历史将从此改变。
“姑娘,你是他们的丫鬟吗?”从卫长看着木木的衣服。
“不知道。”木木无力地回答。
走出公主别院,从卫长看着失神的木木直摇头,问:“要去哪里?”
去哪里呢?出来干什么。对,为公主寻药。
“我要给公主找最好的药!”木木呆呆地说。
“不用了。我们军医的药就是最好的,再说她也没伤着要害,你就不要那么担心了。”
“是吗?”
“我保证!”从卫长心情大好,“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你,真的很感谢。我告知木将军一定会赏你的。”
“不用了。保证他们的安全即可。”木木往前走,看到了地上散落的尸体,一阵恶心,满地的鲜血令木木发狂,“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