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美,在月光下,两具身体都发着温润的光泽,如同美玉一般,上面的闵浩帝奋力的拼杀,不时传出狮子般的低吟,而她身下的太后,就那么水一样的躺在床上,任闵浩帝冲撞,任他捏住自己胸前的丰软忘情的揉捏,任他,一次次的俯下身来,亲吻自己已然沉浸在欢愉中的身体。\传出的,除了两人粗重的喘息,便是太后恩啊的呻吟之声,声声,徘徊在慈颜宫暧昧的空气里。
倾城看这男女身体的交缠,竟然痴了,虽然心底有悲愤,但是,还有一股莫名的失落,就那么在自己的心底,一丝丝,一缕缕的浮上心头。自己,从未有过如此**的场景,不管是自己心底一直惦念的慕容擎天还是自己曾经动心的闵浩帝,谁都不曾给过自己这样的欢愉,可是,他们却都给过别人。\没有这样让人耳红心跳的欢愉,紫苏,绿玉都不会有孩子,没有这样的欢愉,太后不会在床上如此的妩媚放浪。而自己,得到的,只是那一夜满满的疼痛,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跨过那个深冬的寒夜,急速的向自己奔来,让自己的心零落成那个季节片片的雪花。终于,架不住这疼痛的倾城,一声闷响,昏倒在慈颜宫迷乱的空气里。
太后和正在他身上的闵浩帝都不禁一怔,慌忙起身的时候,已经有人点燃了寝室的蜡烛,太后慌忙的用床上凌乱的被褥遮挡自己的羞怯,而闵浩帝也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变穿变看向点燃蜡烛的少女。
“雪妍?”太后控制不住的喊出那个在灯光下容颜明丽神色悲楚的女子。
“哥哥,母后,你们……”雪妍看着哥哥已然半裸的身体,看着床上太后凌乱的发丝,突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只是迅速的跑向躺在地上的倾城,倾城的脸色苍白如纸,如慈颜宫门外湖中那白色的睡莲一般,一身白衣,只有如墨的青丝在白色的衣服和暗红的地毯间流转。\
雪妍还未走到倾城的身畔,早有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掠过她的面前,抢先把躺倒在地上的倾城抱在了怀中。雪妍看那个把倾城抱在怀中的身影的时候,不觉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木讷的抬头,看着刚才自己怒目而视的皇帝哥哥,再次看向那个抱着倾城的人,来回反复,却没有一句言语,良久,雪妍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那个依然着好了衣衫的闵浩帝,愣怔的说出:“你不是皇帝哥哥。”
闵浩帝对着雪妍一笑,在自己的右耳后一扯,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而面具后面,竟然是徐君豪那张嬉皮笑脸的脸。\徐君豪一边看着人皮面具,一边对着雪妍道:“你这小丫头就是厉害,这张面具可是哄骗了太后娘娘三年他都没发现异常,你一见,就看出来了。”话说完,徐君豪还不忘玩味的看向太后,那张刚才还情意缱绻的脸,早已经变成了无色。她也是呆呆的看向徐君豪和紧紧抱着倾城的闵浩帝,然后把头转向雪妍,雪妍看着太后对着自己的脸,心底的厌恶升起,让她决然的转过头起,太后呆呆的望着面前的人,突然间,猖狂的笑起来,笑的如同暗夜里的鬼魅。
蹲在地上紧紧抱着倾城的闵浩帝冷漠的回头,看向太后那张狞笑的脸,心底生出阵阵对策怒气,如若不是因为怀中的女子,自己定会走上前去,与她来个鱼死网破。\可是怀中的女子,就是那么没有生息的躺在自己的怀中,让他的心始终忐忑,所以只是给了徐君豪一记眼神,就带着倾城,施展轻功离去。
徐君豪面对刚才还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太后,脸上闪出一片厌恶,给太后留下一句话后,就带着雪妍离去。那句话,让太后愣怔在当场,他说的很对,自己在伤害了别人的同时,堵住了自己的退路。自己再次的伤害了倾城,可是这次,不仅仅是大隋的大军不允许,闵浩帝也不允许了,甚至,连那个她一手看大的雪妍,刚才看向自己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无奈,在导演这场戏的时候,她不会想到,那绫罗纱帐之后,除了心伤的倾城,还有雪妍,她的心也定会在自己的呻吟声中碎成片片鲜血淋漓。
只是,她没想到,三年的时间里,与自己花前月下,辗转缠绵的不是自己心中一直思慕的闵浩帝,而是另有其人,这样的屈辱,却硬生生的加到了她的身上,而且闵浩帝他们还靠着这床笫之欢,掌握了这个国家的传承,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命脉,甚至,有朝一日,会掌握自己的生死。
太后呆呆的坐在刚才还春意盎然的床上,这张承载他喜悦的睡床,终于成了她自以为是最大的笑柄,本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智慧,能够左右两代的君王,可是没想到,没想到啊,闵浩帝在一开始就没有进入自己的掌中,何谈掌握,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被蒙在鼓中做的一个冠冕堂皇的梦,可是这个梦,却醒的这么早,以这么凛冽的形势把她在梦中唤醒。这个在后宫中十余年,从未变色过的女子,在想到背后的事情之后,竟然在这个盛夏的夜晚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仓皇的起身,将那枚藏在衣橱里的虎符寻找出来,那在手中,金色的光芒就在他的手中蔓延开来,只映到她的脸上,神色悲悯,眼神无光,但是却把那虎符攥的很紧很紧。仿若抓住自己的命脉一般。
她是那般聪慧的女子,当然明白,此时,能救自己一命的唯有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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