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曲曲折折走进慈颜宫,慈颜宫却没有像往昔的夜晚一般,灯火通明,只有几盏暗淡的光影影绰绰的开在黑暗的夜里
“这些奴才着实可恶,母后不在宫中便不掌灯么?”闵浩帝不知道在这黑暗之中到底有什么事情,但是这不寻常的黑暗,让他的心,莫名的惶恐。
“无妨,这么多年,哀家倒是习惯了。你不是喜欢在黑暗中么,我爱屋及乌,也就习惯了。”太后的话语滴水不漏,却把今日的黑暗归结到闵浩帝的身上,每次,闵浩帝和太后ji情,总是先关闭了所有明亮的光,即使是在白天,他也喜欢蒙上太后的眼。开始的时候,她喜欢这种浪漫的痴迷,后来,即使有疑惑,每次也都是随着闵浩帝的任性。
闵浩帝紧紧的握着太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的走向太后的寝室,可是还未摸索到寝室,太后已经浑身绵软的倒在了闵浩帝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攀住闵浩帝的脖子,如爬山虎的脚,紧紧的贴在闵浩帝的身上,与她的身体一样黏腻的,是她的声音,声声,喊出的只有闵浩。\
身体的触碰,让闵浩帝的身体也逐渐的升温,整个世界,出了凝滞的空气,只剩下喷薄的**,如火,如梦,如盛夏里突然喷薄而下的雨。
“闵浩,说爱我。”太后的声音里满是柔媚,透过微弱的烛光,看向闵浩帝那已经变了色的眼。每次,征服这个男人,她都会莫名的兴奋,每次,被这个男人征服,她的陶醉都会让自己的心润泽。只是今日,注定了她才是唯一的征服者,所有人,包括这个现在还不可一世的帝王,终会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因为就在她黏腻上闵浩帝的身上时,她分明的看到了罗纱帐后,影影绰绰有一个曼妙的身影。所以,当她把自己的柔情撒到闵浩帝身上的时候,多了几分志得意满的玩味。
“这还用说么?”闵浩帝始终高不明白,这个曾经在朝堂上玲珑八面的母后,在面对**和感情时,竟然单纯的如同一个不知事的孩童,从他登上帝位,她就应该明白,自己不爱她。可是,这次,她却再次抛出这种愚蠢的问题,但是,即便是哄骗,他都懒得了。自己对怀中的这个女子,心底的厌恶能把整个慈颜宫给灼烧。
“要说。”太后边说,边把自己的红唇贴向闵浩帝的嘴,可是被闵浩帝轻巧的避开,只见闵浩帝把脸贴向太后的耳朵,轻声的满是柔情的说出:“我爱你。\”
太后得意的看向闵浩帝身后的落纱帐,果真,有异动。脸上的笑意更浓,正欲再开口,闵浩帝已经用手指弹出一股气流,将寝室内的烛光打灭。长久呆在夜里的人能分明的看到,闵浩帝俯身,抱起了太后,并将太后温柔的放在了床上,然后就是一阵风飞过,出乱了倾城面前的落纱,让他看床上的一切,更加的澄明。只是一刹那的功夫,闵浩帝已经抛掉了身上的衣服,而太后身上繁琐的绫罗也被闵浩帝急切的或撕裂,或拽下。
整个房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窗外,有月色透过菱花的窗棂射进来,射到倾城面前的罗纱上,割裂成纷乱的格子,笼不住那片片的白玉凉。
“嗯嗯”太后的娇喘声声,如月光一样,涓滴不剩的落在倾城的心间,让这酷热的剩下晕出点点的凉意,心,蓦地,就碎在了身边重叠如烟的罗纱中,与月色交融,生出不尽的哀凉。\周围的空气也因为远处床上身体缠绵的声音而变得燥热,只有倾城的身边,冰凉一片,宛若陷入了万古寒冬。
倾城听着床上交叠的韵律,一声一声,缠绵妩媚,她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看眼前那个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正在和别的女人,和自己的母后,制造出让人耳红心跳的的缠绵之音。但是,太后那**般的娇吟,又魔力一般的召唤着她鼓起勇气,去看轻眼前的一切。
恍惚中,她还记得,自己想对在床上那个奋力拼战的男子敞开胸怀,可是,他告诉自己不急,因为他的心里有她,当时,她幸福的如同盛夏里盛开的花朵,浑身上下都因为他的爱而饱满,而此时,他却用自己的行动抽离了自己心底最后一分的润泽。\
原以为,他真的是她的良人,两人能够真的如自己所盼望的那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是现在想来,自己所有的盼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愿意触碰,自己的确只是慕容擎天的弃妃,可是总要比他年过三旬的母后更为娇艳,倾城控制不住自己的走向床上那对交缠着的身体。
脚步踉跄,不管不顾的走出去,没有目的,只是想看看这个让自己利用了慕容擎天对自己的感情,全心扶持的男子,是如何的**于自己母后的温柔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