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这一吃痛,口中闷哼一声,心里发慌,仔细听门外似乎开始敲锣,约有十几号人在吆喝着开门。同时借着夜光,也看见小丫目中那两屡寒光,心里默道:罢了,被抓住还不知怎么处置,得赶紧脱身才是。
于是拿过被子,往小丫头上一捂,赤条条地下床,奔到后院拿了衣裤,跳墙出去,直奔山顶。
此时村长已经提议,不行用脚踹,将门踹开。
早先赶到的小伙子早就想开脚踹门,只是不知里面的是哪家汉子,万一是个熟人,以后见面难免尴尬,因此畏畏缩缩。要知道,石板村的村长本身就是个老色鬼,村里的女人他没少勾搭,万一这门踹开,出来的是村长,那不就踹到老虎**。
眼下村长醉醺醺地从另一家出来,又发了话,小伙子当然没了顾虑。另外这里面不乏对王寡妇母女有想法的,只是王寡妇作风严谨,他们得不了手。如果今天抓到寡妇偷人,不管是她自愿还是被逼,以后都没了脸面见人,那时候还不成了千人骑万人压的破鞋?
在这些想法的驱使下,几个小伙子轮番大脚,寡妇门“嘭”的一声炸开,一伙人涌了进来。
几个小伙子在屋里找了一圈,发现只有王小丫一个人,不禁奇怪,寡妇去哪了?
村长醉的迷迷瞪瞪,晃了晃脑袋,问小丫,“你妈呢?”
小丫抱紧棉袄,小脸乌青,只是摇头,“不在。”
这下子众人明白了,感情刚才那一嗓子不是寡妇喊的,而是小丫喊的。立时就有好事者冲进小丫闺房去看,看了一圈出来眉头不展,里面一无所获。
村长又问,“刚才是你在家喊的吗?”
小丫心知骗不过他们,就指了指电视,“那上面喊的。”
这是一个拙劣的谎言,一伙人同时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村长拍拍大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丫,论起来你是我侄女,叔这是为你好,如果你被人欺负了却不敢说,就会增加那坏人的嚣张气焰,这次不收拾他,他以后还会再来欺负你,你明白吗?”
小丫眼角快有泪花流出来,还依然嘴硬着说道:“没有,没人欺负我。”她把女子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这句话,屋子的其他人笑的更贼了,不少人甚至都在打算,今晚也来“欺负”一下。
这时候村长站起来,是时候该表个态了,清清嗓子说道:“这样吧,等下你妈回来我再和她说,东强和狗子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村长这话一出,其他人都有一丝怨恨,但不敢不服,纷纷羡慕地看着东强和狗子,恋恋不舍地离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