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斗蛟龙(1 / 2)

无耻混蛋 萧大少 0 字 2021-07-02

 一想到此,张雷不禁乐了,一百万啊,那得多大的一堆?恐怕一辈子吃豆腐脑都吃不完。()

当下将两张欠条收好,准备葬了师傅就去讨债。又把那匕首拿来仔细瞧了两眼,居然在刀柄上发现几个小字:闲云道人赠与萧文成。

这闲云道人是谁?萧文成又是谁?怎么没听师傅提起过?猛然脑中灵光一闪,张雷想起自己六岁那年,有个白胡子老道带着个傻乎乎的徒弟来找过师傅,两人在山顶上下了盘棋,完了又让自己和那傻子玩,那傻子还教自己打了一套五行拳。后来两人走了,才听师傅醉后隐约着说那白胡子老头叫做闲云老道,至于那个傻子,只听叫什么蛋蛋,应该不配有文成这么大气的名字。

想到名字,张雷就满肚子火,据说师傅当年喝醉了,走到一个乱葬岗里睡着了,忽然耳边一声炸雷,师傅惊醒,旁边就多了一个小孩。师傅一时没了主意,看看旁边残缺不全的墓碑,只隐约露出一个张字,于是就让那小孩姓张,又逢炸雷,就叫张雷。

小时候张雷不知,大了觉的名字丑,要师傅重新换一个,师傅眯着醉眼,嘟囔着道:“那就叫雷张?或者叫张炸雷?雷炸张?”

自那时起,张雷就越发讨厌起师傅来,平时张口闭口都是老东西,老畜生,师傅也只是嘿嘿傻笑,也不介意。

现在师傅忽然间没了,张雷才觉的心里有些落空,但也只是落空,并未觉得有什么可惜。就像师傅平日教的,人老了总要死的,命中注定,没什么伤悲的。

出了屋门,张雷抬头看看天,将近十点。如果遵从师傅生前交代,他死后张雷就要离开凌云峰,去山下开始新的生活。至于山上的房子家什,全部一把火烧了,干净。

但作为张雷来说,自己毕竟在凌云峰住了十多年,这里就是他的家,那能说烧就烧,于是合计了一下,准备在屋后挖个坑,把师父埋了。

说干就干,张雷拿了铁锹,跑到屋后挖坑。铲了十几道,到处都是石头,找不到一块土地,忽然想起,师父生前曾在屋后的桐树下埋过一坛子酒,哪里都是土,好挖。

于是张雷提了铁锹,循着小时的记忆找到桐树,奋力扬锹。

不多时,铁锹一震,似乎碰到一个硬物,翻了开来,俨然是个半人高的大酒坛。挖了好大一会,张雷也有些乏,就把坛子拉出来,打算闷上一口酒。

结果坛子一开,迎面喷来的却不是酒气,而是腥气。

张雷伸头一看,乖乖,坛子里面盘着一条手腕粗的乌黑大蛇,正“嘶嘶”地对他吐着芯子。

张雷抬头看看天,看看地,又摸了把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怪了,这寒冬腊月的你跑出来做甚么?难道是老天有眼,给我打牙祭?”

说着张雷将坛子高高举起,奋力摔向树干,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坛子从树干弹到地上,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碎开。

张雷吃了一惊,自己这一摔可是连野猪也要晕上一晕,那坛子是个甚么宝贝,居然连个裂纹都没有?

随着坛子停下,那条乌黑大蛇就缓缓游了出来,动作僵硬而迟缓,在这寒冷的冬天显得那么怪异,荒诞。

张雷仔细瞅了瞅,这蛇还不是一般玩意,脑袋上还长了个乌黑发亮的瘤子,腹背两侧还多了两排油光闪亮的翅鳞,整个身体爬出来约莫两米来长,瞬间就盘成一坨,脑袋高高扬起,对着自己直吐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