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酷呆一个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摆放了一张长条的四方木桌,他很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饮,间空还哼唱几句日本古老的民歌,听着好像是死了人唱的丧歌。
迎宾小姐把郝冬梅带到松下酷呆包了的包房门前,那个被松下酷呆刚摸玩过胸脯的女服务员站在门口伺候着,随时听从里面客人的召唤,迎宾小姐与她说了几句日本话后,微笑着向郝冬梅鞠了个躬,走开了。
女服务员拉开包间的门,这是日式的包间,不像中国人的房间那样门是里外推拉,而是左右推拉的。
郝冬梅把鞋子脱在包间外,跟随女服务员走了进去。
松下酷呆听到门响,朝这边看一眼,见郝冬梅,立刻站起来,笑眯眯的走过来说:“你好,郝小姐,谢谢你赏光!”说完,鞠了一躬。
郝冬梅也微微欠了欠身体,算是回礼,然后看着松下酷呆说:“松下先生,我这次来,是为我……”
“郝小姐请,坐下边吃饭边聊,有什么话,或者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都可以说。”松下酷呆没等郝冬梅把话说完,打断她的话,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郝冬梅只好走到榻榻米上桌子边盘腿坐在一个软垫子上,她穿的是一条牛仔裤,因为天冷了,里面还穿了羊绒长裤和贴身的保暖内衣,房间是地暖,郝冬梅坐到垫子上,还能感觉到屁股下一股暖暖的舒服。
那个穿和服的女服务员,跪在一边,给松下酷呆斟满酒,也要给郝冬梅斟酒,郝冬梅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绝不喝酒,她担心自己喝醉后被松下酷呆占便宜,所以她把杯子推到一边说:“我不会喝酒。”
松下酷呆笑了笑,也不勉强她:“那就喝果汁吧。”
于是那个女服务员把果汁端到了郝冬梅面前后,说了一句日语后走出了包间。
李仕兵在另一个迎宾小姐引路下,走到郝冬梅进去的那间包房门口,正好看到那个女服务员在把郝冬梅刚脱下来的鞋子放到一个鞋架上,李仕兵一看,心里明白这个包间是郝冬梅与松下酷呆约好见面的地方,他有意的站住,并大声的问:“是不是这间?”问着话,还要走上前去要拉门。
那个女服务员立刻用中文说:“先生,这间已经有人了。”
“哦,是吗?听你说话,是中国人吧?”李仕兵有意的想多在这里说话,以便于让郝冬梅听出自己的声音来。
女服务员微笑着回答:“是的,我是中国人。”
“那你还穿成这个样?真丢中国人的脸!”李仕兵大声的说。
郝冬梅听出是李仕兵的声音,嘴角露出微微的笑,知道这是李仕兵在暗中保护她,于是胆子稍微大了点,不再心虚了,觉得自己只要有李仕兵的保护,一定安全。
李仕兵跟随迎宾小姐到了一个包间门口,迎宾小姐拉开门说:“先生,请稍等,一会服务员就过来。”
李仕兵走进包房,四处打量后,觉得离郝冬梅太远,要是那里发生什么事,自己什么都听不到,况且照片还没拍呢:“怎么办?”李仕兵心里有些着急,来回的在房间里走,感觉口袋里数码照相机沉甸甸的,他拿出来,走出包房,穿上鞋子,朝刚才郝冬梅进去的那个包房走,他想闯进去,当作是喝醉了酒,照几张照片就离开。可当他走到门口时,看到站在门口的女服务员,他有了主意,走上去拉过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你既然是中国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欺负吧?”
女人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李仕兵。
李仕兵接着说:“里面的那个姑娘,是我的妹妹,她是被那个小鬼子给骗到这里的,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女人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点点头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你要是听到或看到里面那个小鬼子对我妹妹动手动脚,就大声的咳嗽,我自有办法。另外,你找个合理的借口,用这个照相机,帮我拍几张照片,可以吗?”李仕兵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女人看看照相机,摇摇头说:“不行!咳嗽可以,照相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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