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著
(坦然在情人节的今天,祝所有有情人都能尽情的嘿咻得无比痛快!)
王老五不知道郝冬梅为了自己去与松下酷呆的见面,单若兰送晚餐到看守所的时候,他问:
“若兰,怎么一整天都没见到冬梅?她很忙吗?”
单若兰坐在王老五身边,看着他吃饭,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妻子陪丈夫吃晚餐一样的幸福,这些天来,王老五的一日三餐,她都陪在身边,和他的那种情谊,就在这个狭小的单身监舍里一天天的增加,每次看王老五吃得这么香,把吃牢饭当作是人生的享受一样,她都会笑话王老五。
“一天不见,就这么想她呀?”单若兰不是在吃醋,她不是那种会吃醋的女人:“好像是很忙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忙些什么,最近冬梅的心事很重,可能是为你担心吧。”
“你也为我担心,是吗?”王老五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摸着单若兰的手背说:“谢谢你,若兰。”
单若兰把头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回答:“我才不为你担心呢,有时候,我想要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出去该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的给你送饭,呵呵,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单若兰说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滚落了两滴。
王老五伸手搂抱着单若兰,知道她说这话,不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出去:“若兰,我很抱歉,也许在这种地方说这话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说。”王老五侧身面对单若兰,双手扶在她的肩上,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这辈子,我都不能给你什么,因为我心中有了一个我一生都难以舍弃的女人,所以请你原谅我。”
单若兰扑进王老五的怀抱,双手紧紧抱住王老五的腰,把头贴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说:“武哥,你已经给了我很多,给过我从没享受过的快乐,那种做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我已经知足了,你不必说抱歉,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值得你一生去呵护的女人,我会衷心的祝福你们的。”
王老五抚摸着单若兰的秀发和背,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味道,是啊,自己欠了很多女人的债,这辈子是永远都还不清了。怀中的这个,尽管两人只发生过那么短暂的一次,可就那么一次,让王老五感觉和她好像做了一世的夫妻那么长久,她没因为自己心里有了别的女人而抱怨,抛开她的工作,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就凭这,要是自己心中没有其她女人,一定会对她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但现在,这句话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永远的埋藏在心中。
松下酷呆提前半个钟头到了富士山日本料理餐厅,他要了这个料理店最好的一个包间,打发走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秘书,他不希望在自己‘料理’女人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他要独自享受属于他自己的‘美餐’。
这个包间由一个中国女服务员专职服务,她穿戴的是日本和服,脸上涂了层像是白漆的东西,白得像个死人的脸,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日语,要是她自己不承认,别人还真难以相信她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松下酷呆在这个服务员端来清酒和他专门为郝冬梅要的果汁跪在面前时,他把自己那短粗的手从领口斜斜的伸到女人和服里面,嘿嘿笑着摸玩起女人的胸。
松下酷呆今天穿的也是和服,这是日本人的盛装,每逢节日或遇到喜庆的事,日本人都会穿上和服,松下酷呆把自己与郝冬梅的见面,当作是一件他的喜事,为了这件喜事,他还特地把戴在脸上的面罩都摘了下来,尽管医生反对他这样做,可他还是坚持要把面罩摘下。而且和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挂的是空挡,他这是专门为‘料理’郝冬梅方便而精心准备的。
穿了和服的这个女服务员,跪在那里,双手摆放着酒杯等物,也没拒绝松下酷呆的手,尽管她很讨厌,可自己为了生存,为了这个薪水不错的职业,在与这家餐厅的日本老板签订协议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卖出去了,表面上她是个日本餐厅服务员,可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到这里来吃饭的日本客人的玩物,当然,她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因为她只负责这间最好的包房,能到这间昂贵的包房里用餐的,只有日本人,并且是很有来头的日本人,一般中国人再怎么有钱,都不可能在这个包房里用餐,所以这个女服务员接待的客人,都是真正的‘贵’客,日本‘贵’客。曾经日本的政要来访问的时候,她也接待过,也像接待松下酷呆一样的接待,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客人都一个样,身体的感觉也一样,可今天遇到的这个,她发自内心的厌恶,可能是因为他发紫的鼻子缘故吧。
“哟西!不错!嘿嘿……”松下酷呆似乎来了感觉,面部不笑时,还看着像个人,这一笑起来吧,就不是人了,他等女服务员摆放完东西后,拉住她的一只手,朝自己的和服下摆拉去。
女服务员知道这个鬼子想干什么,她有些扭捏,很不乐意,可又不敢得罪这个客人,只好依着他,把手伸进他的和服里面,摸到了像他手指一样短粗的那个坏家伙,就那么一碰,他立刻把手缩了回来,站起身立刻迈着碎步走出包间,身后留下松下酷呆嘿嘿笑声。
松下酷呆当然不会要这个女服务员的,这只不过是餐前的一碟开胃菜,就像酒楼里,上正餐前,都会给客人几碟免费的小菜一样,松下酷呆把这当作了正餐前的小菜。他等女人出去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这是一种液体的烈性药,装在一个密闭的小塑料瓶里,像眼药水那样的瓶子,这种药是日本出品,专门为女人特制,只要喝上那么一点点,就能把女人浑身的狂野**引诱出来,像是没了魂魄一样,处于半昏迷状态,可身体是张开潮湿的,那样做起来男人就不会觉得乏味。如此之药,也只有像日本那样男尊女卑的国家才会研制出来。松下酷呆把药水滴了几滴到新鲜的果汁里,然后摇晃了几下杯子,一脸奸笑。
郝冬梅是在六点过二十多才到的富士山餐厅,一个穿和服的迎宾小姐微笑着先用日语问郝冬梅‘有没预订包间?’,郝冬梅以为这个女人不会说中国话,于是用英语回答说‘是赴松下的约。’那个迎宾小姐立刻也用英语说‘请跟我来。’于是郝冬梅跟着迎宾小姐朝松下酷呆订好的包间走去。
李仕兵把车停好,没注意到肖战的车也停在了不远处,他先拿出手机给陈铭川说了郝冬梅到达的地点后,也走进富士山餐厅,又一个迎宾小姐过来鞠躬问好。
“我要刚才那个小姐进的包间对面或者隔壁的包房。”李仕兵给穿和服的迎宾小姐说话的时候,肖战也走了进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仕兵,他不认识李仕兵,但他奇怪的是他怎么说刚才进去的那个小姐,所以肖战觉得有些蹊跷。
迎宾小姐却说只有隔了两个包间的位置还有一个普通的包间,没等李仕兵回答,肖战立刻说:“给我这个包间吧。”
李仕兵这才注意到肖战,他横了肖战一眼说:“是我先来的,凭什么给你?”李仕兵话说得有些冲。
肖战没和他计较,一脸微笑着说:“我有重要的事,必须要这个包间,请先生你给个方便吧。”
“我也有急事,请你另外找包间吧。”李仕兵回答完,给站在面前的迎宾小姐说:“我就要这个包间,快带我过去。”
肖战没辙了,他只好走出餐厅,在停车场给司马文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