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露在心里叹气，这个琪琪是在是太好奇了，光是陈言的那一套说辞还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然而她是真的不知道琪琪说的“陈主管过几天也没来了”，她还准备以后和陈主管井水不犯河水的。

“没来了？是吗？”宋露问道。

“是啊，你不知道？”

宋露摇头，耸了耸肩膀：“我真的不知道。”

两个人的对话结束，宋露转头开始工作，可是越工作她越觉得不对劲。陈主管没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陈主管那样一个嚣张的女人，在宋露受到欺负而没上班之后，她应该会来得更积极才对啊，不然她怎么在员工面前炫耀她的本领？她没来是因为什么呢？良心不安？回去休息？

宋露渐渐停下手里的活，拿了一张便签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莫名其妙的是，她突然写下了“恶人有恶报”五个字，并且阴差阳错地在它下面打了重重的下划线。

恶人有恶报？宋露打了一个寒颤，难道……陈主管因为找人欺负她而自己受到惩罚了？

宋露赶紧去拍琪琪的背，问道：“琪琪琪琪，陈主管是什么时候没来的。”

琪琪皱着眉头认真想了想，然后一拍脑袋：“她没来整整一周了！”

十天？十天前究竟是什么时候？宋露又开始在便签上写写画画了，她在家休息了四天，她在医院修养了三天……等等！一周前这个时候，是她刚苏醒的时候！

这之间一定有什么巧合，宋露揉了揉眉头，然而倏地她后背一凉

陈言那天来看我，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

“啪嗒”一声，宋露握住的笔掉在了地上，她的神情也变得茫然起来，她细碎而轻微地喃喃道：“陈言……是陈言，陈言让她消失了……”

女人的记忆力和直觉是精准的，宋露现在的情感太过复杂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评价陈言的所作所为。

她拿了手机，迅速走到卫生间，手指颤抖着拨通了陈言的电话。

“喂，”陈言慵懒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露露，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宋露动了一下喉咙，声音十分低沉：“是不是你？”

“什么？”

“我说，”宋露深吸一口气：“让陈主管消失的，是不是你？”

陈言在电话那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