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道:“我发射银针,都是射些无关紧要的部分,寓意在于吓唬你,根本就没想伤你,拿短剑刺你,不也是为了夺回浮云草,几时想过取你性命了。”
幽兴齐听后大喜,心道:难道这小庄丁也心系于我。但面色不露道:“那你又是暗器又是明剑,谁知道你是真是假,我一介弱女子,怎能惊得起你这般恐吓。”说着竟有七分委屈,三分娇弱混在红红的眼圈中将要滚滚而落。
月北一见幽兴齐这般模样,立刻自责起来,可转念一想不对,虽然不知道这少女的来历和用意,可她偷草药在先,强悍在后,中间还使出各种诡计,怎么看她都不像自己口中所说的柔弱女子。
料想幽兴齐此刻的表情定是她捏造的一套谎话,来骗取自己的同情,才胡说八道一番,枉然耗费自己的时刻,眼下徒增的好感,在月北心中顿时荡然无存。
月北心道:“这贼女能把自己弄进来,定然有法子出去。”看来只得逼她开启陷阱,便道:“你别在我这演戏了,这当儿也没功夫看你表演,就你这彪悍的样子,还柔弱女子,我看你比普通男儿还要强悍几分。你到底放不放我出去?”
幽不齐以前最想听的话便是有人说她比男儿强,可今天从月北口中说出,她心下竟有几分难过,她道:“首先,不是我不放你出去,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能出去。再说,你不是这里的庄丁吗?连这里最起码的地形都搞不清楚,你要想出去,你就扯破嗓子大叫,忘了告诉你,这上面的铁很厚,密封性也好,就算你大叫上面也听不见。你若不信,不妨喊上几声试试?”
月北怒极,伸左手去抓她手臂。
幽兴齐惊叫一声,出手撑拒,早被点中了胁下穴道,动弹不得。
月北左手扣住幽兴齐命门,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只觉幽兴齐呼吸急促,吐气如兰,顷刻间月北竟然觉得幽兴齐没那么强悍了,随着月北的挺身,他与幽兴齐的脸拉开了点距离。
幽兴齐突然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泣道:“你敢欺负我,你还欺侮我!”这一幕又是大出月北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左手,说道:“我又不是想欺侮你,只是要你放我出去。”
幽兴齐哭道:“我都说了,不是我不肯放你出去,是我不知道。既然你不信我,那好,我现在就叫人啦!”说完提高嗓子,叫道:“喂,喂!来人哪!把陷阱打开,有人掉进陷阱中了。”
她不断叫喊,外面却毫无动静。
幽兴齐笑道:“你瞧,有什么用?”
月北气恼之极,说道:“你一个姑娘家的,也不知羞!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
幽兴齐道:“你自己才不羞呢!一个大男人家,却来欺侮弱女子?”
月北道:“你是弱女子么?你诡计多端,比十个男子汉还要厉害。”
幽兴齐初听觉得不悦,再听竟觉得可笑,她道:“多谢夸赞,小女子愧不敢当。”
月北心想这女子可阴可阳,倘若不施辣手,耽误了幽狸火换药是小,耽误了幽老爷子的解毒时间是大,一咬牙,伸过手去,嗤嗤两声,将她两个衣服袖子撕扯下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