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鹤想到了什么,有些伤心的低下头。
“爹,不是说好亲自教我兵法和武功的吗?你走了那谁来教我啊。”
师言原本想先行进府安排晚饭的事,却不想眼角瞥到转角的马车。
拉了一下景逸松。
景逸松拍拍景清鹤的背。
“鹤儿,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事情吗?乖,先回自己的院子,有贵客要来了。”
景清鹤也看到了缓缓驶来的马车,听话的带着蓝段进了侍郎府,回自己的院子待着。
景逸松和师言则是走下台阶,恭迎那辆马车。
“臣(妇)参见七皇子殿下。”
容修宴先行下来。
“快免礼,景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进屋吧。”
“七皇子说的是,请随微臣进府。”
景逸松将人带到了书房,师言让人看茶之后就回了自己院子。
书房内——
景逸松和容修宴在面对面坐着下棋。
“泷城县令一百里加急密报,景锦年,在泷城地界丢了。”
“啪嗒——”
景逸松手中的棋子没拿稳掉在地上,随后他急忙起身跪到容修宴面前。
“请七殿下恕罪,微臣只是太惊讶。”
容修宴亲自将人扶起,随行的太监捡起那颗棋子递还给景逸松。
景逸松斟酌了一番,将棋子下到棋盘上。
“敢问七殿下,仁义伯他……”
容修宴捏着棋子久久不落下。
景逸松那口气也就一直提着。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案几上的纸张被吹落到容修宴手边。
管家急忙让小厮进来把纸张捡起来放回案几上,那边让人关了窗户,点了灯,并燃了碳火,茶也换了新泡的。
容修宴落了那枚棋子,喝了口新端上来的茶。
“景锦年是仁义伯吩咐让人扔的,他身边的暗卫叫做十二的将人带去了霏烟阁。”
景逸松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凉的刺骨,他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狠心,锦年才多大,那还是他的亲孙子……
虎毒不食子,先是他母亲,再是大哥,然后二弟,这次又是锦年,他有时候真想拿把刀剖开他的心,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这东西,都是他的血肉至今,怎么能这么狠心……
容修宴放下茶杯。
“皇帝那边并不知道景锦年的真正去处,反而是查到了泷城那边的人口贩卖组织,据点在京城,前几日刚由我大哥——已故太子全数缉拿归案。
皇帝找到了疑似景锦年的人,判定景锦年已经死亡了。
眼下寒吴,殷平在边境虎视眈眈,朝廷上可用的武将竟也找不出四人。
景大人你是一个,兵部尚书是一个,还有一个靖忠侯世子祁思锦。”
景逸松喝了口茶暖暖身子。
“微臣想这一天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