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p>

她计划在被下药后，第一时间给段子航寄去血液样本。一旦在她身体里检查出血液残留，就是实打实的铁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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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她的身份，可以给那群人扣上“谋反”的帽子，一个都跑不掉。</p>

但这条路不是必须要走。</p>

她还可以选择其他办法。</p>

——她就是想快点解决这件事，好让顾野和陆白离开，省得不小心碰到那些药，出什么事。</p>

顾野捏了下她的鼻子，笑：“乖哈。”</p>

白术的心一下软了。</p>

过了片刻，她的思绪才回到正题上，问：“那些心甘情愿喝药的……是怎么想的？”</p>

“强者的诱惑总会让他们甘愿牺牲一些东西。”顾野说，“并且，知情人都是一些能跟药物融合得好的，副作用没那么大。”</p>

“你们很了解？”</p>

“摸索中。”</p>

顾野答得很含糊。</p>

“十年前这药就有了，是么？”</p>

“嗯。”</p>

“这十年，你都在查吗？”</p>

“……”</p>

估计是他不会答了，白术又换了另一个问题，“十年前你为什么会碰这药？”</p>

“……”顾野停顿片刻，旋即彻底转移话题，“小屁孩，你该回去睡觉了。”</p>

“不要。”</p>

白术的身子往被窝里缩，转眼脑袋没入，只剩下头发了。</p>

顾野提着她的腰，把人给捞出来。</p>

“不准耍赖。”顾野咬着字音，字字顿顿提醒。</p>

白术干脆拽着他，“我不走。”</p>

顾野嘶了一声，“耍赖。”</p>

白术撇嘴，妥协：“我不问了。”</p>

“不行。”</p>

大晚上的，被她爬了床，算怎么回事？</p>

白术正儿八经地跟他分析，“反正你身体都这样了，也做不出什么事。”</p>

“……”顾野觉得太惯着她了，猛地一翻身，直接压上她，覆在她腰间的手掌轻轻摩挲，“试试吗？”</p>

白术身子一颤，按住他的手掌，非常认真地给他戴高帽子，“你是君子。”</p>

顾野被她气得不轻，又躺回去，把手一撤，压根不看她，“床上没君子，你给我滚蛋。”</p>

“……”</p>

白术不说话，一溜烟地往被窝里缩。</p>

顾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