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要进宫求情吗?”
“如果求情管用,太后出面,比我更好。”
“难道不管含羞了吗?”
“陛下若追究羞儿,就得连魏王一起追究。可魏王手里有上国最强大的铁骑,羞儿身后有我的天下城,他不会同时把这两股势力都得罪。”
春带愁稍稍放心:“那现在我们可以做些什么,帮含羞脱困?”
无争想了想,道:“叫你的手下,散布这样一个消息,就说,羞儿跟雍王私交甚密,因小国舅之死,皇后和姜家一直反对赦免雍王,她才要毒杀皇后。”
“什么?义父这样做,会把含羞推向风口浪尖。”
“从她接受护国公主的敕封,又成为我的妻子开始,就注定避免不了站在风口浪尖。”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岂不给含羞毒害皇后找到借口?姜家的人一定认为就是含羞意图毒杀皇后。”
“就是要他们这样认为。我记得,你有个好姐妹,嫁给姜国丈为妾,十分得宠?”
“是。”
“那就让她吹吹枕边风,鼓动姜国丈去找陛下闹,要严惩羞儿和魏王,最好,再联络一帮大臣一起上疏。”
“义父,这样就不怕陛下迫于压力,真的办了含羞吗?”
“就是要陛下有压力,陛下的性情,我最清楚,最厌恶被人要挟左右,且疑心甚重。姜氏闹得越凶,陛下反而越会疑心这件事的因由,反而不会轻易下决断。”
春带愁松口气:“原来如此,带愁这就让人去办!”
“还有……”无争犹豫了一下,“算了,你去吧,那件事,我自己办。”
春带愁一向善于察言观色,当下已经明白了几分,道:“义父若想亲自进宫探视含羞,我这就去准备些她喜欢吃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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