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的又大笑开来,别说,一番瞎折腾,方颖还真醒了过来,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唉——谢谢,谢谢了啊!昨晚没睡好,昨晚没睡好?”
“啊哈哈哈哈——”几个女的又笑了。
一个女的还又说,“是在王奎那儿睡得吧?”
“嗯!”
方颖点头道。
“哦,这就对了吗!”一个女的说。
“加油过当,加油过当!”另一个女的说。
“油门太猛!”
“油门太猛了?”第三个女人说。
“啊哈哈哈哈——”几个女的说完又大笑。
而高瑞、唐娜、方颖都懵了。
“什么嘛?这哪儿跟哪儿啊?”高瑞想。
“什么加油过当?”唐娜说。
“什么油门过猛的?”方颖也在纳闷。
可一寻思,仨人异口同声。
“胡说八道!”
“净胡说八道?”
“真流氓啊!”
“啊哈哈哈哈——”一下子,六个人又都大笑不停。
而夏木林夏总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转了一圈看看,满大街都是小吃铺,小吃街,小吃城的广告牌,尤其饿了么外卖小哥也不少,几乎哪条道都能遇见三个两个的。还有快递小哥更是多。一下子,就如被楼上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后跟。
“唉,看来这个想法还是给晚了,人家都弄满城了?”
“这个好梦也只能泡汤了?”
夏木林只好驾着车子,灰头丧气往公司开,可能由于是大清早的,车也不是很多,闯了几个红灯他都没在意。
当然,他也不是有意的。
“……”
此时此刻,八哥和鬼爷、巫挲他们也正在对话,意思是说这回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呢,要搁从前早打墓地办完事回来了。
看来昨晚儿这场秋雨还真不小哪?
鬼爷一阵感叹。
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可八哥和巫挲由于头前开路,身上几乎都快湿透了。
也许都是这雨惹的祸。
“……”
尤其先前在去墓地大冢里藏金时,三个人正好与疯二毛擦肩而过。不过还好,他们谁都没有察觉谁,不然,指定必出乱子,甚至不闹出几条人命才怪呢。
再说了,就鬼爷这个挨千刀的货色,要是遇见了师父周全,被发现了来这儿的端倪,他哪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师父活命。
本身早就想害死师傅。
其间,有意思的倒是,那狗阿黄晕晕乎乎跟在疯二毛老人家身后东倒西歪的,似乎随时就会摔倒或者死去,一时弄得疯二毛很是心疼,也很是纳闷。
“这乖乖,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跟喝醉了酒一般歪歪楞楞、歪歪楞楞的,从前可没这个样?”
尽管这样,疯二毛他老人家回想醒来的时候看过大冢,完好无损的,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其他什么怀疑和想法。就光真的以为那阿黄偷喝了酒才?
因为阿黄以前干过那样的事。不是偷喝点酒,就是偷喝点花生油。
但是,由于他年老眼花,那个大冢墓碑脸上九弟盗墓时抹留的那些鲜血痕迹,他可是一点一滴没有看见。
“……”
特别不幸的是,此时,放羊的四憨子丁小四却惨死在墓碑不远处的草丛里,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他的那些小羊们此刻也正围着他的尸体“咩咩”地叫个不停。
这群小羊,看上去没有二十只,也都十六七,它们呆呆地看着主人七窍流血,死死不动,似乎都想要问问它们的主人到底怎么了?
与此同时,也有几只小白羊在荒野中跑来跑去地四处张望,呼天吖地的,可是,没有人能知道嘛意思?
没有人知道他在叫唤什么?
但是,这种情景,却会叫人突然心生一种感动和犹怜。
相信这种感觉,也一定是最最触动内心的,让人泪目。不是滋味?
这时的晨风,从山野里肆意刮来,卷着片片落叶飘着松柏之香和秋收馨甜的味道,频频刺激着谢地的嗅觉,他却低垂着自己有些光亮的脑袋,还在苦苦等待那三个包船的人。
此时再回看那群小小白羊,段凯还是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