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沉默了一会,为官员,官场上的察言观色怎么可能看不出白姨娘的不对劲,可是若说她偷人,他绝不相信。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潜入我的府里对我说这些,但是我相信白姨娘的为人,他绝对不会是你说的那种女人。”
“好吧,就算你说的对,她不是。”魏朱道,“你难道就没想过你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
“回去的马车上只有你和白姨娘两人,你府上养的马是马夫,好好驯养出来的,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发狂?”
“那是你们的必经之路,除了你,谁又能想到你们会从那里经过?”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如果处处都是巧合,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伤是人蓄意为之。”
魏朱轻笑,“你想想,若是你伤了、残了、不能动了,又或者死了,白姨娘是不是就可以跟他喜欢的人去双宿双飞?”
“你胡说!”赵大人双拳紧握,目呲裂,“你说的这些全都没有凭证,你出去,出去!”
“我还需要什么凭证?”魏朱笑道,“听闻当初你府上的夫人是要把白姨娘许配给其他官员当正室的,可是因为你喝醉了酒,闯进了她的房间,所以,让他不得不成为你的姨娘,你觉得她对你难道就真的没有恨吗?”
魏朱施施然的站起,该说的能说的她都说了,剩下的就要看赵大人怎么去自己想了。
白姨娘端着糜进来时,房里已经没有了人,她觉得屋里温度有些低,还特意把炭火挑的更旺些。
赵大人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只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珠子,紧紧的盯着白姨娘的一举一动。
白姨娘段良好,前凸后翘,一把蜂腰不知让他忘了多少次,所以他宠她,给她地位,给她权利。
可是她却人心不足,竟然连和外面的野男人,小致自己于死地。
没错,虽然他嘴上不相信,可是心里已经隐隐笃定,他有今天,全都是因为白姨娘。
可怜他危难之际,还用自己护住了她。
赵大人闭了闭眼,他实在太失望了。
孔最使出吃的劲,才把哼着歌的魏朱从狗洞里拉出来。
“怎么样?进去的时候没遇见侍卫,没有被人发现吧!”孔最一个劲的碎碎念,“这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是被人发现……”
“我就说我是赵棠离邀请而来的客人。”魏朱偷的笑,“我就不信,到时候赵棠离还能不认。”
孔最无奈摇头,有时候魏朱这脑回路,他真的是跟不上。
“不是说进去找人,找到了吗?”
“没有直接见到。”
魏朱道,“所以我只好去找了别人,顺便在他那里种下一颗种子。”
孔最:“现在可是冬天。”
“没关系,我种的那个种子,夏秋冬都能种,而且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在你心里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摧枯拉朽是他,毁人不倦也是他。”
魏朱勾起嘴角,只要你一双腿便宜你了,白姨娘,我要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