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惊月终于想通,一瞬间福至心灵,“好,我日后只与流之哥哥在一处。
沈远风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月儿,我心悦你。”
“月儿,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月儿,我明日去你家提亲可好?”
一句句呢喃轻语打在月色里,又温柔又缠绵。
沈远风觉得自己中毒了,毒如骨髓。此毒名为韩惊月,无药可解,生生世世,甘之如饴。
扣住她的手臂松开,韩惊月轻轻回抱住他,“好。月儿也欢喜流之哥哥,月儿除了流之哥哥谁都不喜欢。”
沈远风一瞬间心跳得极快,瞬间的喜悦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自己浸没,沉醉。
良久,沈远风方才轻轻地松开了她,凤眼里倒着她明媚的影子,薄唇轻勾。他靠近她,额头相触,目光交织。
“月儿。”
韩惊月今日戴了及笈时的发簪,玉石透亮。沈远风想到什么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素色白玉簪,别在了她原来那支红玉发簪下。修长的手指在她鬓角停留,划到白玉簪上,轻轻将簪子扶得正了些。
韩惊月反应过来,“你手上的伤?”
“嗯。那日白玉先生将河边一块玉石赠与了我,我回来就在做簪子。”
韩惊月一瞬间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眼眶都红了几分,“卷宗那样多,你又要做簪子,一定很累。”
沈远风笑了,额头轻轻抵着她眉间朱砂,“无事。”
不过夜间翻了许多书,被玉石划伤了手罢了。好在他素日学东西快,虽是第一次做簪子,却能做得精巧,玲珑的玉簪在小姑娘发间,衬着女孩儿月白的衣裙与极白皙的肤色。
“你喜欢,便好。”
韩惊月抬手摸了摸发间,能感受到玉簪的精巧细致,越发心疼了些,扑到沈远风怀里,“我喜欢的,流之哥哥给的东西,我都喜欢。”
“月儿。”
“嗯?”
“这是我与你的定情信物。”沈远风的声音温柔在月色里,轻缓带着磁性。
韩惊月少见的红了脸,往他怀里埋地更深了些,“嗯。”
“我明日就去你家提亲?”沈远风觉得自己再等一刻边就要疯了。
韩惊月想到什么抬起头来,语气严肃,“不可以的!”
“为什么?”沈远风抬手触及少女的脸颊,面色凝重,“月儿,你多次轻薄于我,你要负责的。”
知道这个小姑娘素来责任心不强,沈远风压下些微惊慌的心绪,准备施加道德压力。
韩惊月:……
“不是我不想你来提亲,只是今日京中有人陷害我的名声,这件事若是给沈大人知道了,怕是沈大人会生气的。”
沈远风有些好笑,“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