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当众面投怀送吻 在牢房谈情说爱(1 / 2)

 香红林见梅文英脸色难看地走进医护办,急问:“梅总编!你病啦?快坐下!我给你量量血压。”梅文英:“不用。听说菊秋白住院了,我来看看。”

霎时,香红林垂首锁眉,悲切地讲:“我听说她告你的黑状,就痛骂她一顿,又被报社……”梅文英忙打断她的话:“我不相信这事,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吗?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有意见当面提,从不背后搬弄是非!”

香红林:“怕是我错怪她了,她都气疯了。”梅文英心情沉重地说:“秋白是个很要强,很爱面子的姑娘,岂能受这种冤屈?她精神上肯定受不了,不疯才怪呢?”

香红林叹息一声:“是呀,不过,最近经过静养治疗,才恢复了一点记忆,就是一口饭不吃,见谁也不说话。市公安局肖局长两口,牛队长,鱼队长等人都来看过她,就连一直守护在她跟前的文律师也没说上一句话。”

梅文英:“在她心里这个冤气未消之前,她能说什么?连你都不相信她?走!快带我看看她去。”

病房,文若剑见香红林领着梅文英进门,惊诧地:“梅总编!你……”

菊秋白半躺在病床上,两眼死盯着梅文英发呆。

“我来看看秋白。”说着,梅文英坐在菊秋白身旁,一句句亲切诚恳的话语从肺腑流淌出来:“秋白,你受委屈了……”菊秋白顿感一丝宽慰,嘴唇微微抖动了一下,欲言又止。“我坚信你,你绝不会写黑信告我的状!不管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怎样恶毒攻击你,你应该相信自己,相信党和人民群众,事情总会昭然若揭的。”说着,梅文英的眼睛湿了。菊秋白的眼泪也悄然无声地流出来。香红林忙掏出餐巾纸,给菊秋白拭拭泪,又递给梅文英一些。梅文英接过纸沾沾自己的眼窝,接着说:“即使冤案一时难以揭开,你也应当相信我,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就象子不嫌母丑,师不怪徒笨的道理一样,你应该坚强地站起来,走自己的路,随他人说去。”

此刻,菊秋白再也躺不住了,忽地坐起来,一头扑到梅文英怀里,犹如久别的父女相逢一般,哭声一发而不可收,好象要把她积压多日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哭出来,又好象把她失去的父爱,亲情全哭回来,直到听见峰松、梅雪娇的说话声,菊秋白的哭声才嘎然而止。

“老同学!菊记者!你醒了?”峰松,梅雪娇兴奋地问候。

菊秋白怔怔地望着梅雪娇:“不知小梅还能信认我?”心里正嘀咕着,却听梅雪娇说。“菊记者,杜云飞这个混蛋把你坑苦了!他篡改了你写给雷市长的检讨信,蒙骗了不少人。我也没看出来,还生了你的气。峰队长破解了那封伪造信,还原了你这封信的本来面目。”

菊秋白乐以忘忧,赤脚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忙扑上前,双眸热切地紧盯着峰松。

峰松接着说:“杜云飞伪造的告状信,乍看无误,外人自然会信以为真。细究,就会发现他弄了手脚。我把那信还原出来,老同学!你看对不对?”

菊秋白迫切地:“好好好!你快说!”峰松便道:“尊敬的雷市长!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向您坦白!我有过不思悔改。暴光金总秽闻是我一人所为,与梅总编无关。我应承担责任,接受任何处罚。恳请雷市长别免梅总编之职。”

“太对了!一字不差。峰松,你真太伟大了!咱俩心照神交,知音也!”菊秋白听了峰松拨云见日的话,兴奋异常,赞叹不已,忍不住扑向峰松。

峰松见她两眼热得冒火花,生怕她感情失控、失态,忙抓住她的两只手象男友相见似的摇晃着:“恭喜你恢复健康!再送你好消息,杜云飞已被捉拿归案,他还有更严重的问题。也祝贺梅总编恢复职务!”说着,峰松又紧紧握住梅文英的手。

那知,菊秋白不顾一切地再次扑上去,搂紧峰松的脖子狂吻。

峰松唯恐再刺伤她,不好将她推开,无奈地扭头躲避着。

顿时,在场的人相顾失色,刚刚舒展的眉头又锁紧了。香红林和梅文英张慌无措。覃宁立即出去,又很快返回病房说:“峰松,医护办有你的电话。”

菊秋白这才松开峰松,峰松急忙走出病房。覃宁紧跟出去小声对峰松说:“菊秋白的病还没彻底好,刚才,她一激动就失控了。为给你解围,我才谎称有你的电话。你干脆走吧,我向香大夫他们告知一声。”此时,梅雪娇也走出来,两人相顾无言,默然离去。

杜云飞被抓后强烈要求面见了梅雪娇。他极口表白说:“小梅,我是冤枉的,你是了解我的。我一直清心寡欲,克已奉公,怎敢放荡不羁,率性而为?”

梅雪娇:“别说那么多!那你把刁彤彤骗到你的金屋干啥?

杜云飞:我……我有点别的事。”梅雪娇:“啥事?不能在外边讲!非要把她带进屋内?”杜云飞:“我……”梅雪娇:“无话可说了吧?你那贼心谁不晓得?一见刁彤彤便起歹意!”杜云飞急口回答:“绝对没有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