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救人。在屠夫手里是屠刀，在医生手里是手术刀。他是什么刀，取决于他怎么使用自己的才华。</p>

他为文暧写的那些脚本，无疑将文暧引向了手术刀的方向。而想要让文暧持续性地朝着这个方向行驶，需要他一以贯之地贯彻自己的热情，不停地输出相等质量的脚本。</p>

他在努力把一件大多数人认为十分下流的事，变成一桩高雅的工作。他的行为有一丝悲壮色彩。</p>

文暧能否持续高雅下去，取决于他还能舞多久。确实如左子良而言，文暧就是爵士乐，他在即兴表演。</p>

王子虚站在洗脸台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阳光通过洗手间的纱窗，在空中打出斜向光线，照亮漂浮着的灰尘，也让镜子里的面容变得模糊。</p>

“跑吧！王子虚，跑吧！”他说，“跑到没有力气跑动为止！”</p>

……</p>

第二天上班时，手机里的文暧app传来消息，提示他有一个专属单等待他接受。是秋歌的。</p>

他看到之后搁置了很久，处理完手头工作，发现秋歌一直没有取消，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选择了接受。</p>

那边几乎是瞬间就发来消息：</p>

【我知道昨天说好了仅那一次，但和你聊过之后我一直在忍耐想和你说话的冲动。我忍得很煎熬。所以我决定任性一下，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想最后和你说一句话。】</p>

王子虚发送消息：【你姑且先说来听听。】</p>

【我今天读了一本书，也埋头嗅了书缝里的香味，确实沁人心脾。我好久都没有这么专注地阅读一本书了。谢谢你。】</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