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果然是最不该知道的那个已经知道了,既然这样那你就随便问吧。”</p>
“你突然这么坦诚,我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忒休斯嘴角抽搐,“苏晓晓的事情,你和她为什么要瞒着苏姨,我可不信你看不出来苏姨有多想自己的女儿。”</p>
张与呵呵一笑,反问道:“你最没资格问这个问题了忒休斯,我记得你除了哥哥以外还有爷爷奶奶养父养母吧,你怎么不把住院的事情告诉他们,这一星期你的家人除了你哥哥以外一个没来吧?”</p>
好吧,相当有道理,忒休斯自己就没敢告诉家人,完全无法反驳。既然不是什么严重到生离死别的病,那就感觉没必要再去让老人担心。</p>
毕竟他们年纪已经大了,要是再因为自己急出病,那就是罪无可恕了。</p>
“两年的那场车祸,遗留的灾难太多了,”张与眯着眼吹着冷风,皮肤上泛起不明显的红疹子,“当初车祸入院的时候苏姨是知道的,苏姨不知道的主要是后来苏晓姐的精神状态,毕竟精神疾病这个说出去也不好听。”</p>
“苏姨不是那种迂腐的人。”</p>
“当然,哪怕是我妈也只是不愿意接受,确诊之后还是有好好在呵护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的,”说到自己母亲的时候张与嗤笑一声,但忒休斯直觉认为不要过多追问为妙,“但就算家人支持又怎么样,外界的舆论总能压垮你。”</p>
“听起来真是相当残酷。”忒休斯虽然运气好没接触过这些,但是还是有一点了解的。</p>
疯子,傻子,这种带点侮辱性的词汇。最开始或许只是普通讲述病的情况,但怪异的眼神和言语间的嘲笑意味会让最开始的关心和怜悯一点点变味。</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