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一句理着女儿话:“新海等五个人被你所救,这五个就是废物。”
“呃,父亲,姓麻的不是好人,在客栈里就私刑审问,我若不救,新海叔他们已经死了,随便一扔,咱们找他们都难。”
“顺兴郡王府的兵力我有数,你从他哪个府第里拿到证据,是别院,那里人手少些?”虞新伯道。
虞雾落正取出一些信件,这就送上:“父亲请看这是顺兴郡王处得到书信,看过我还要带走,你这里不方便留存。”
虞新伯看完,气的怒凝面容:“世受俸禄,蒙受皇恩,其心可诛。”新笔趣阁
斯文措词说过一遍,不解恨,白话再来一遍:“吃国家的,用百姓的,眼前应该站出来让京里解释先帝死因和雷风起登基原因,这才是郡王应该做的事情。飞鱼台上有话出来,雷风起没有许多兵马,不是一家郡王的对手。如果没有其它勾结,全国上下口水也撵他回边城。为什么准备内战,为什么不拿出品德争帝位?”
他紧紧抓住信:“这信你带着招风险,而我也要拿给附近军营的将军们看,让他们防备二位郡王。”
“父亲。你现在只能装不知道,否则你会有危险。”虞雾落把信夺回来。
本以为是父女团圆家话不断,可实在是寒风不断,吹散父女家长里短。
虞新伯问道:“这证据从哪里得到?可真实吗!”
“呃,我抢了甘宁城顺兴郡王府书房,是真的。”虞雾落强行堆笑。
“啊!”虞新伯差点头发炸起,片刻后,还是考虑局势紧急,而女儿在面前安然无事,问时事要紧。
“你亲眼见到庆昌郡王杀戮百姓,证据何在?”
“呃,他派五百人杀的是我,呃,我这不是好好的。”虞雾落继续堆笑。
“啊!”虞新伯又发出一声惊呼。
苗保送茶进来:“大爷请用茶,五爷好好的,您别再一惊一乍的,小心隔墙有耳。”
苗保在夫子家里呆上多年,字还是不会认,词却会说几句。
“五爷,”
虞新伯抱着茶碗寻思:“我觉得甚是耳熟。”
虞雾落小声的道:“飞鱼台上,您刚才不是提到飞鱼台上雷风起兵马不多这话,”
虞新伯目光诡异起来,看向女儿嗓音放低:“儿啊,你在外面叫什么?”
苗保自豪笑道:“五爷,自然叫虞五。”
“啊!”虞新伯惊的站起来,看架势随时跳上房梁。
慌的虞雾落和苗保摆动双手:“小声些。”
虞新伯按捺自己坐下来,定定神,眼珠子重新会转动,心思忽然一下子透亮,他道:“新修和赵家上飞鱼台,有专人传信给我,对我说你虞家五个人对赵家台上台下城里城外数万人,我说夸张,他说一千人门生和子弟还是有的。你虞家就五个人,一个不中看,一个大汉不说话,虞五英才出少年,雷七只怕是从军营里找来的援兵,新修先生人中龙凤,竟然说服陈大人也登台帮他,后面又闻名来一些人帮忙。我回家和你母亲一起好笑,陈大人是家中门生,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他对女儿关心的含笑:“虞五在这里,雷七在哪里,雷七就是你说的知己,往庆昌郡王军营救人的那个?”
虞雾落垂下眼帘难为情:“父亲,我以虞五连宗虞家为名隐瞒家世,不敢带雷七出来见你,免得妨碍我和父亲说话。”
“他就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