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么说!”
商议既定,许贯忠趁着史文恭与冯躬厚厮杀,即令栾廷玉假装官军入城,城内守军如何起疑,栾廷玉进了城,杀死守卫,即接管城门,许贯忠随后领兵而入,很快便占领了滨州。
城内官军无主,也没有多少人,或者一哄而散,或者投降。
滨州既下,许贯忠复命杨再兴统兵一千,从后邀击官军。
冯躬厚得知滨州已失,心神大乱,就见后方大乱,杨再兴一条枪已经杀进来了,他大声喊道:“滨州已被九龙山拿下了也!”
官军闻报,哪里还有心情再战,四散逃命,史文恭与杨再兴前后夹击,打的官军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曹宁保着冯躬厚,杀出一条血路,也不敢往滨州,竟逃往河北去了。
此战,九龙山大获全胜,杀敌千余,俘虏二千。
史文恭领兵入城,秋毫无犯,许贯忠已然迎着,便一起到知府衙门大堂。
冯躬厚一家,俱被擒获。
史文恭又下令勿得抢掠,城内安堵。
众头领皆在府衙汇集,梁兴先将梁横押了上来,一脚踢在他的腿弯,梁横扑的跪倒。
“你是何人?姓甚名谁,居何官职?”史文恭问。
“败将滨州都监梁横,见过史头领。”
史文恭上下打量着他,梁横身材魁梧,武艺不凡,大约可与栾廷玉相匹敌,也算是个人物,
不过此人卑躬屈膝,甚是软弱,被擒之后,神色畏惧,史文恭颇为不喜。
“都监梁横?那我问你,陆将军有何过错,尔竟刀兵相对,莫非没把我九龙山放在眼里么?”
“败将职责所在,情非得已,请史头领体察。”
“是么,那陆登回白虎镇养病,半路被杀,是谁人所为,恐怕与你有关吧?”
史文恭问道,不过是诈他一下。
陆文龙闻之,上前喝问:“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从实说来!”
梁横战战兢兢,告道:“都,都是冯躬厚那狗官干的,与小人无关啊!小人只是奉命行事!”
杨再兴问:“如何的奉命行事,说清楚了,少些苦楚!”
“我说了,你们能不杀我不?”梁横问。
“行,只要你说了,我就不会杀你。”史文恭点头道。
“好,那我便照实说了。那冯躬厚答应,答应把他的女儿许配给我,我这才替他卖命,听说陆老将军将讨九龙山,我便暗中跟着,以探虚实,无意中得知陆统制有恙,将回养病,我就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扮做九龙山的人,对其下手。”
“当然,我本来只是想打陆老将军一顿出气的,没有打算杀他,只是陆老将军恰逢疾病发作,以致不测。
我心里也很懊悔,只得回去复命,冯躬厚这狗官得知,居然拍手称快。
我见其欢喜,随后求许配之事,哪知,哪知他却不肯,故意推诿,以未获少将军为由拒绝,说是要将陆,陆文龙拿获,才,才肯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