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陈敬济差点蹦起来,他在后世印象最深的不是窝岛的众位女先生,而是这个令人半夜毛骨悚然的贞子。
尼玛,这要是不小心得罪她,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船队启程时是傍晚,风平浪静,但海面上临近后半夜起风了。
风吹浪打,船不自然的跟着波浪摇曳,原先成形的队伍被刮散。
“门主!门主!”一个岁数不大的女弟子敲响陈敬济的房门。
“叫掌门!”陈敬济打开门说。
“焦丈门死了。”女弟子回答时一脸忧伤,“门主咋知道我师弟?”
还真有焦丈门这个人,他爹妈肿么想到的名字,绝了!
“门主,有海盗!”
啥?运兵船遇见海盗,强弱的对决没有可比性。
“打。”
“拿什么打?”女弟子不明白的摇头。
气性,打仗当然要派人打,这还是个问题吗?
“你叫什么?”陈敬济气乐了,他瞅着面前的女子问道。
“七号。”
“我问你的名字?”
“不是要忘记本名吗?我已经忘了。”
“那朕怎么称呼你?”陈敬济微笑的问,他看出对方的智商不高,这样傻乎乎的女弟子也是少见。
“门主叫我交子。”女弟子回答道。
饺子?什么馅的?三鲜还是酸菜?
官兵打强盗是天经地义,交子的话虽然欠缺正常人的条理,但陈敬济却捕捉到其中的异常,船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
这是什么原因?怪一宿的暴风骤雨还是老天爷?
此时不是埋怨的时候,解决困难才是当务之急。
“海盗有多少人?”
问题扔出去没一会儿,陈敬济便知道心中疑惑的答案,海盗的人数不了解,但乘坐主船的士兵大多战死。
损伤的场面壮观,死者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就是真实的写照。
海盗是真海盗,但从旗号分析应该不是一伙人,虽然不清楚几家盗贼合伙在一起,但陈敬济依稀感觉与清洗窝国有关,损害海盗的利益,不被报复还是海盗?
天下没有后悔药,既来之则安之,主船抵御的力量越来越少,坚持只是早败与晚败的区别。
大海上比不得陆地,求援容易增援难,人力还不能征服自然,所以三十六计撤为上策!
“传令,扯呼!”
帅令没有下达时,抵御的力量一哄而散,船上没有躲的地方就躲到水上。
海水是海盗的凭仗,躲在水上只有一个结果:死亡。
陈敬济独自寻找隐藏的处所,他身边追随的一号贞子不知道去哪儿了,正印证大难来临各自逃的说法。
海上无处可藏,穿上又是遍地尸首,面对暴力的海盗不太容易假扮对方溜掉。
该怎么办?
陈敬济找了一个死者,剥下士兵的衣服套在身上,将血水涂抹在自己的身上,他打算装死人。
“兵兵乓乓”的交战终于停歇,海盗屠尽主船的人才停住进攻。
海盗没有打扫战场便悄然离去,他们就是来杀人泄愤,目的达到就满足了,没有仔细善后是怕遭遇意外。
谁知道其他随同船会什么时候出现?
碰见敌人的主船得益于头晚的风浪,洗刷一艘船已经让他们非常的满意。
海盗走了,破损的主船在海面上飘荡了两个时辰才靠上岸。
装作死人属于高度紧张的事,没有遇见海盗的清理是万幸的,陈敬济瞅见得胜的海盗陆续撤退后,他起身搜查了一下船舱,没有生还者。
峨嵋派的女弟子死了一半,另外几个武技高的女人却没有下落,他估计这些人另有逃生的秘法。
贞子、阳子、交子都没有死,聪明人知道怎么逃,笨的人也有妙招,这就叫撒尿活泥各有各道。
他有些累了,便在一个能躲人又不会马上被发现的角落藏好,接着就放心大胆的睡着了。
船体靠上岸发出沉闷的动静,同时惊醒了浅睡眠的陈敬济,他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体力完全恢复就该上岸转转。
岸上的面积不大,主船应该是碰上一座小岛,他站在船首向岛上观察,安静的小岛没有一丝生气。
孤岛求生吗?
陈敬济返回船舱寻找了一些用具,既然要住在小岛上,不从主船上带些东西,怎么度过寂寞的生活。
他在后世喜欢鲁滨逊的故事,没想到憧憬过的生活也能实现,这是老天爷惩罚他杀光窝岛的男性吗?
唉!是有点过份了。
他能从主船上带到小岛上的用具真的不多,大宋朝还没有后世的诸多工具,造房、劳作、狩猎的技术都是师承一脉,不是外人能随随便便就可仿效。
陈敬济在小岛上的生活需要在摸索中一点点度过,好在他善于自我安慰,享受独自一人的时光。
搬运比较累,一趟趟往返主船与小岛,他用了三天的功夫搬下来许多东西,有用没用都拿下来。
第四天清晨,海面不安静的呼啸起来,没有规则的大风吹打着小岛,像是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风平浪静的时候,躲避在小岛上的陈敬济回到主船停靠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停船的痕迹。
这是该庆幸还是懊悔?
寻找常住的地势不能太低,位置尽量能看到海岸,住在小岛仅仅是度假,他可不想老死在这里,他还有宋氏的江山与开疆辟土的雄心壮志。
岛不大,陈敬济只在停船的附近安营扎寨,他打算妥善处理完吃住,再去小岛的另一面探查。
小岛上有野生的果子;荒野地带有兔子、刺猬、野鸡;海里有鱼。
吃饭有原材料,他又有火石,肚皮问题也得到解决。
吃与住都搞定后,他拿着刀奔往小岛的另一面,他需要掌握全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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