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情,所以母后如果有什么事情问你,你不会瞒着母后吧,明儿?”
话,终于到了正题上了,裴子明连忙单膝跪倒,说道:“儿臣绝不会隐瞒母后任何事情。”
听他说完,贾郝脸色一正,口气突然变冷,“那哀家问你,今天抓了一个奸细,为何没有向哀家说呀?”
“这等小事,儿臣以为不必让母后再操心了。”
“是吗?”
贾郝若有所思,端起茶杯轻轻饮啜起来,裴子明虽然没有抬头,可心里宛如一面明镜,他早将她的心思看透,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好累,什么时候会是头,这种母慈子孝的游戏难道非要等他登基成帝才可以结束吗,不过,即便是他登基为帝,她也会一直这样把揽大权吧,看来这日子已经是遥遥无期了。
“听说你为了那个叫柳夕的,还把来福打了,是吗?”
裴子明眉头一皱,心想没了来福,她的消息还是这么快,既然如此,恐怕大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她也早就知道了吧,既然如此,也没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
“不错,儿臣本来想斩杀了柳夕,可来福说他有办法问出个一、二来,结果非但没问出来,还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诺。”
大帐之中又只剩下了月婵、萨孤城、无忧、王君府,都是自家人,月婵不以为意,只将包裹放在桌子上直接打开,当看到包裹里的东西时,就是她这来自现代的灵魂都不免得双颊羞了个通红,这个凌逸辰,没事让人千里迢迢带这东西来干什么!
萨孤城瞥了一眼也连忙扭过头去,嗓子顿时不舒服起来,倒是无忧,探着脖子看了半天,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整张脸立即像火烧云般燃了起来,唯有王君府离的远了一点,见他们二人如此鬼诡,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臭男人,等我见到他,不把他千刀万剐了!”
月婵几下子将那包裹又卷了起来,扭身走到床边,红着脸,拿着饭勺一下又一下给王君府喂粥,只不过这一次,快如闪电,直到王君府受不了咳咳咳呛到,她才发现。
“对不起呀,君府。”
“没事,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心思不安。”
他真的很好奇,以月婵的城府不至于因为看到什么东西就变成这副模样呀,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
月婵面颊又是一红,低头小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逸辰身上的,对了,我倒是忘记了,有一件事情我正想问你呢。”
“什么事情?”
“玉玺是不是丢了?”
月婵话音一落,萨孤城也好奇的看向他,他曾经听王君府说过,是裴子明半路拦住了他,说有人要在梁城刺杀月婵,还亲自带兵来救,可玉玺是怎么倒了裴子明的手里了?
倒是王君府脸上并没有异动,嘴角微扬,说道:“那是假的,真的自然是早已经收好了的。”
“啊……”
她就说吗,君府不像是不谨慎的人呀,怎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弄丢呢,不过,贾郝又不是傻瓜,怎么会辨不出真伪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君府犹豫了一下,说道:“婵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事情吗?”
“那我就说了。”王君府收敛神思,这才慢声说道,“依我看,六王对你的余情未了。”
“啊……”
月婵一惊,这话从哪里说起呀,他不惜将她推入深渊,如果不是因为她命不该绝,恐怕此刻她就是想找他报仇也难啊。
王君府见她这副模样,自然心里清楚,可他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那一日我途经襄阳,正遇到裴子明也向梁城赶来,他说你有危险,其实我也是不相信的,可中途,我发现他似乎真的是对你有情,所以就试探了一下他,结果那一夜他喝的酩酊大醉,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以至于后来,我们才一起想出用这假玉玺来欺骗贾郝。”
月婵不听还好,一听袖子一甩,站了起来,怒呵道:“醉酒之言怎么能相信,说不定这一切也是贾郝安排的计策,据我所知,他对贾郝可是忠心不二!”
“婵儿,当一个男人在喝多了的情况下,念念不忘一个人,还叫着她的名字……”
“我不要听!”月婵扭过头去,她再也不要相信裴子明,“君府,如果你再跟我提起这个人,休怪本宫不再见你。”说完,她迈步就走了出去,萨孤城连忙跟了出来。
“婵儿,外面风大,披上点吧。”
他将随手带出来的孔雀大氅给月婵披上,她随手将大氅拉紧,信步走到一处小山坡,站在坡道:“你看呢?”
“让我摸摸,我就知道了。”
一双大手直接探进她的衣襟里,不过,摸的位置好像不对吧,那不是肚子,好像是胸吧,“好像真的吃饱了。”
“嗝、嗝、嗝……”
“不过,婵儿,我和无忧都好饿哦,怎么办呢?”
果然,他肚子里就没有打什么好主意,救命啊,有色狼呀,还是两只,君府,你这个正宫娘娘赶快好起来吧,逸辰,你也快回来吧,不然,你的老婆就被两只色狼给咬死掉了,最要命的是,这两只色狼里还有一个绝品,不……应该说都是绝品,天啊,他们不会是在一起习惯了吧,还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兄弟,怎么配合的这么默契……<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