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势大,这一次又是有备而来,恐难与之抗衡。偏偏主公现今又沉疴难起,我等群龙无首,心不齐而力不足,必生祸端!因此,我建议莫不如开城投降,以免生灵涂炭,民众遭殃!”
说话声音最高的,乃是如今徐州的头号大将,也是徐州当地的豪门之一,曹家的家主曹豹。之前和曹c的大军硬碰硬打了一仗,惨败而归,明显是有些吓破胆了。
徐州武将以曹豹为首,文臣之首,则是徐州另外一个豪门,淮浦陈家的陈登。虽然官职仅为秩比六百石的典农校尉,但是借助陈家在徐州的威势,再加上其本人才干也是不俗,因此陈登在徐州文物当中的影响力,是非常大的。
只见陈登笑眯眯地盯着曹豹看了一会儿,淡然开口问道:“曹将军所言,本不无道理,但前番曹贼屠城之举,还历历在目,焉知今番我等献城之后,昨日之事不会重现?曹将军又如何认定曹贼会封刀入城?又如何确保曹贼会于民秋毫莫犯?况且如今主公虽开口艰难,但也并非全无意识,敢问曹将军可曾请示过主公?”
陈登的这一番抢白,丝毫也没给曹豹留情面的意思,也就差没有指着曹豹的鼻子骂他是内j了。
涨红着一张脸的曹豹,紧攥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恨不能挥刀而出让陈登血溅当场。
陈登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双拳突然提高了声调,“曹c,名为汉臣,实为汉贼也!为一己之私而妄开战端,实为不义!为泄私愤而滥杀无辜,实为不仁!挖坟掘墓,耸人听闻!以人为脯,灭绝伦常!似此等不仁不义,残暴无情之徒,我陈登宁愿刀斧加身也绝不愿与之为伍!我不知在座诸位作何感想,但我定会与之势不两立,抵抗到底!”
“幼稚!”
曹豹愤然喝道:“捕风捉影之事,也拿来胡言乱语,陈元龙你心中难道就没有徐州百万苍生么?”
陈登冷笑一声,刚要反驳,那边已经是有人忍不住开口了,“难道彭城数万生灵无辜蒙难,尸积如山致使泗水不流,j犬亦尽,墟邑复无行人也是捕风捉影之言么?”
曹豹一时为之语塞,怒视着开口之人咬牙切齿却是无言以对。
东海糜家,历代行商,徐州巨富。开口的,便是当代糜家的家主糜竺。
糜竺虽是商贾出身,但因为在陶谦刚来徐州之时出了大力,因此被陶谦倚重任命为徐州别驾。
眼见的陈登和糜竺已经站到了同一阵营里面,被孤立的曹豹,干脆也懒得再和他们争辩了,一甩手冷笑道:“既然你们坚持要打,那我也不反对,只是休想要我领兵出征!”
陈登也是冷笑道:“曹将军莫非以为,徐州除了你之外,便再也无人能够统兵了么?”
曹豹双手抱胸自负的笑了笑,“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据可靠消息,臧霸如今,已经投靠到了曹公帐下。”
陈登也懒得再理会曹豹了,和糜竺对视一眼,两人并肩来到了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人身前,一拱手施礼道:“如今徐州危在旦夕,还望玄德公以徐州百万苍生之念,莫要再推辞下去了!”
玄德公,自然就是刘备,刘玄德了。
满脸谦恭地站起身来,回礼之后开口道:“备流落至此,幸得陶公不弃,且委以重任。收留之恩深似海,备自当竭尽全力以报答。两位先生但有所差遣,备肝脑涂地也决无推辞之理!”
陈登深吸了一口气,道:“既如此,那便请玄德公暂代徐州牧一职,整肃三军,以抗外敌!”
刘备满脸的惶恐之色,连连摆手道:“备不过一客居之人,无德无才,万万不敢当此大任。还请元龙先生莫要戏耍于我,另选贤明,备定当遵从,绝无他言!”
陈登笑道:“玄德公休要自谦,众所周知,玄德公乃是皇室后裔,志向高远,重情重义,仁政爱民,更是沙场宿将,久经战阵,必能够统帅徐州将士众志成城,同心同德抵御住曹贼的侵扰!”
糜竺也劝道:“主公曾与我等言,遍观徐州上下,唯有玄德公可继承基业。今曹贼势大,非明君仁主不能与之敌。玄德公仁义之名遍布四海,徐州上下盼玄德公接掌徐州如同大旱盼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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