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这么光着?大夫和蓝禄在的时候都这么一直光着?”大掌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游移,另外一只手往往移至她的浑圆处,抚摸着她的娇美和柔软。
“不知道。”猗房回想了一番,却想不得衣服是何时脱下的,感觉到他的侵占,她用双手反抗。但是,她那一点点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他,很快,她便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顺着大腿妖娆地向上移动,直到探入她那女子最神秘幽静的地带,尽情采撷着。惹得她浑身一个轻颤,比起以往,他的动作和语气轻柔了不少。
“为何要在本王不在之时将衣服脱光了。”他的问题引来猗房的侧目。
“王爷是什么意思?”
“你是本王的人,没本王的允许便不得脱衣。”
“谁……”刚掌嘴,便被他的唇挡住了,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肚子,他的唇在她的唇舌之间流连忘返,第一次,他给了她疼惜;第一次,她感觉到的不仅仅是侵占和掠夺。
一个挺身,两人合为一体,那缱绻旖旎的风光照亮了一室,床幔上的曼陀罗开得更美更艳了,慢慢地仿若染上了血的颜色。
多少年月,随着光阴的流转而消逝,又有什么会是恒久不变的呢?
所有的爱,都要经历一次最热烈的燃烧,然后,归于平淡,只是那让很多人害怕的平淡却是要熬过那么多的阵痛才能获得,更多的人热爱的是轰轰烈烈,须知,这轰轰烈烈之中,消磨了多少的年华和岁月呢。
屋外,又飘起了漫天的鹅毛大雪,很快大地被加盖了一层棉被,有几片雪花从窗子的缝隙中悄悄钻了进来,飘到正在熬着药的炉子上。
冰火相遇,冰便化成了水,而那火,因为这雪的加入,温度也降了下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