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房自讨没趣(1 / 2)

 自从坠池事件后,几个死里逃生的侍妾收敛了许多,没有人敢惹猗房了,也自然没人来给她请安问好之类的,这样反而更好,落得个清净,那些礼数的东西她不是很懂同时也不想理会。

猗房总呆在落英阁里,没有走出去一步。

天气虽然有些凉,但她依然让小若小柳将矮塌搬到院中,有时候坐在矮塌上就是一整天,或看云卷云舒,或看花开花落;有时候捧上书,泡上一壶铁观音,一卷书一杯茶,便是她生活的全部了;还有的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那样躺在榻上闭目养神,想事情想上一天,又或者什么也不想,只是静养。

段世轩那日跟萧逝之说三日后便是她父皇的寿辰,但这回镇南王府都半个月了,除了昏迷那次他来过一次,隔些天便来,话不多,都是夜半而至,那时她多半已经睡了,而他不管她是醒还是睡都要与她翻云覆雨一番,而后拥着她沉沉睡去,一早她还没醒来就走了,从不曾提起她父皇寿辰之事。是不是他已经彻底与她父皇决裂,连皇帝的寿辰也不去出席了?他们就要兵戎相见了吗?那她该何去何从?

“蓝将军,我父皇的寿辰已过了吧。”

这日正在院中看书的猗房,突然问蓝禄。蓝禄时常给落英阁送些过冬的物品过来,今儿是木炭,过些天就是毛裘,也不知道是段世轩的嘱咐还是他自己自作主张,每次来,必然将东西交给小若。

“皇帝寿辰?”

蓝禄一脸茫然,猗房顿时了然。

段世轩再来的时候,她便是醒着的,而且没有上塌,手拿一卷书,斜倚在矮塌上,就着青灯,慢慢翻阅,细细品读,沉静的似乎任何事物都打搅不了。

青灯下的影子随着进来之人带来的一阵风,晃动着。

抽去她手中的书,将她按到在榻上,在她的唇上一个狂妄的掠夺,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了开来,一把将她抱起,放置在床上,掀开被子和她一块躺了上去,她悄悄呼吸了一口,他的身上带着风雪的味道,像是刚从军营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