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哥哥一遇到喜欢或者兴奋的事情就容易话多,见到活生生的江湖中人,林碧凝大概能猜到是个什么情景,见萧天笑如此直白说出来,和青妙俩人掩嘴直乐。
林长儒很不服气,还想辩解什么,外面响起如雾的声音:“少爷小姐,长戈来了。”于是他出去在门口小声对长戈吩咐了一番,又把之前萧天笑给的木叶子交给他。
林长儒出去的时间里,林碧凝将他们准备如何请医的计划和萧天笑说了一遍,萧天笑什么也没多问,直接按她说的照办。
林碧凝让萧天笑在床里边躺好,放了一床被子在外面挡着,林长儒进来后拉过他在床外面躺下,将锦被左左右右弄一通,直到看不出里面还有一人为止。她站在一旁满意地打量一番,还是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对青妙吩咐道:“去把你用的脂粉拿来。”
青妙虽然不知道用处但还是二话没说就去拿了,林长儒满头雾水道:“妹妹,你让她脂粉做什么?”
林碧凝神秘兮兮道:“不要着急,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林长儒觉得她这个笑颇有阴险险的味道,心头毛,不自觉往里面靠了靠。
“大小姐,东西拿来了。”青妙拿着青花瓷盒快步回来。
林碧凝接过瓷盒,打开盖子,手指沾上些细白的脂粉,俯身就要往林长儒脸上涂。
林长儒犹如遭遇强人的小媳妇般惊慌失措:“你要干什么!我才不要涂这娘们兮兮的的东西!”一面喊着一面摇着头往里面退去,以期能躲开林碧凝的迫害。惊吓中他忘了里面还有个身受重伤的萧天笑,只听得床里闷哼一声,连忙转头问道,“萧天笑你没事吧?”
“你不要乱动就没事。”萧天笑声音闷闷地回答道。
于是林长儒不敢乱动了。
见他乖乖老实下来,林碧凝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在他脸上涂抹着,好心地解释道:“哥哥你面色红润哪里像生病之人,用脂粉涂得惨白些才能骗到人。做戏就要做全套嘛,乖哈!”
林长儒瞪着她愤愤道:“你之前可没说这个,若是知道打死我都不会同意的。”因为他长相俊秀,在学堂里常常被人耻笑是白面小生,所以他很注重维持自己的男子气概,远离一切他觉得娘们兮兮的东西。
“晚了!”林碧凝用手蹂躏着他的嘴唇,直到看不出一点血色才满意停手,拍掉手上残留的脂粉,转身对青妙说,“你先帮我把如雾叫进来,稍后杂外面喊一声,就说少爷晕倒了,记住让他们不要吵到少爷,再派个人去听雨轩告诉太太。”
如雾进来后,林碧凝问她要了准备好的银票,递给林长儒:“哥哥,如果太太过来我找个借口让她不在屋里。这银票你找个机会给大夫,记得让他不要说出去。”
没等林长儒拒绝,里面的萧天笑开口道:“林小姐不必如此,请的大夫是我的故友,我会让他保密的。”
林碧凝见林长儒也点头,便笑道:“那再好不过了。”然后让如雾把银票收好。
临江轩的众人只听得正屋里大小姐一声惊呼,然后有人喊了声“少爷晕倒了”。林家的唯一的独苗苗生病了,那还得了!顿时院里吵闹起来。还是青妙出来呵斥一顿,才使得院里恢复之前的有序,吩咐正在院里的长戈去请大夫,又遣了个人去通知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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