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不多一年没有认认真真地碰何亭亭了,之前即使做点什么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点儿也不尽兴。
何亭亭脸上烧起来,一把扯下刘君酌,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很快,房中便响起急促的喘|息声和令人迷醉的呻|吟|声。
两个小时后,两人疏解过后,刚想进入下一轮,小宝宝便哭了起来。
何亭亭喘着气推开刘君酌,“儿子醒了,先喂儿子……快,快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说着就拿被子把自己裹住,伸手把小宝宝抱在怀中。
刘君酌帮她掀开遮住小宝宝口粮的被单,声音沙哑道,“就这样喂,别穿衣服了,不然等下还要再脱一次。”
小宝宝吃奶吃得慢,刘君酌一会儿亲亲妻子一会儿亲亲儿子,慢慢地有些等不及了,便绕到何亭亭身后,搂着人亲亲摸摸。
好不容易等小宝宝吃饱睡下,刘君酌再度抱着何亭亭冲锋陷阵,共登仙境。
第二天,何亭亭慢慢睁开眼,见刘君酌正目含笑意地看着自己,脸上有些发烧,伸出手指戳了戳他,“你干什么这样看我?”
“我心里高兴。”刘君酌兴冲冲地伸手将何亭亭紧紧地抱住,“我想到以后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你睡在问我怀里,心里就止不住地幸福。”
何亭亭被他的话取悦了,伸手回抱住他,“那你可记好自己今天说的话了,将来如果跟嫌我不好看,我可饶不了你。”
“你永远都好看,在我心里最好看。”刘君酌餍足了,心情好得不像话。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你在我心目中也是最好看的,一直喜欢我的话,就很好看。变心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我不变心,我只和你好。”刘君酌翻身|压|了上去。
何亭亭感受到粗大的火热,颤了颤,“别,别……儿子就要醒了……”
“我把他抱出去给妈看着了……这个早上,是我们独处的时间。”刘君酌说完,埋头开拓。
云消雨歇之后,何亭亭倚在刘君酌怀里,“君酌哥,自从儿子出生之后,四季仙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想,它是彻底消失了。”
“那就让它消失吧。没有它,我们依旧能好好生活。”刘君酌温柔地吻了何亭亭的额头一口。
何亭亭点头,“它在我欢喜,它消失了我也不会很难过,就这么着吧。”
孩子出了月就长得飞快,像剥了壳的鸡蛋,白嫩、水灵,看了就想亲一口。
刘君酌看到何亭亭总是忍不住亲儿子的小脸蛋,便搂着她,“你平时总不明白我为什么总亲你,现在有了儿子,你总该懂了吧?皮肤白白嫩嫩的,小嘴红艳艳的,看着就想啃一口。”
“我了解了……”何亭亭说着,又亲了儿子一口。
何亭亭的产假很长,在家带孩子带得很轻松,又有婆婆帮忙带,自己每天吃着喝着各种补品,到孩子百日了,她还是丰腴得可称为胖。
刘君酌一点不嫌弃这种胖,直言这样摸起来软软的,十分舒服,让何亭亭以后保持下去。
何亭亭跟他辩了几句,又见阳光正好,便坐在窗台上写日记。
这日记不是写自己的,而是以儿子为主,记录他每天会做什么了,有哪些小趣事。
刘君酌很喜欢看这本日记,如果得闲,就会坐在何亭亭身边,等她写完了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来读。若是没空,便会在出差回来之后,拿过日记本一字一句地读。
何亭亭这次写完了,听刘君酌读日记,等他读完了,拍拍他的肩膀,“从明天起,你有空了也要写日子。写好了,记得给我过目……”
“不如还是让我拍照吧?”刘君酌连忙道。
何亭亭把笔放进笔筒,“拍照要,写日记也要。敢不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日子在打打闹闹中过得飞快,很快就迎来了炎热的暑假。
何亭亭想念家门口的荷塘了,便提议回南方。
刘君酌很快跟谢婉青谈好,带着妻子、儿子和谢婉青一起南下鹏城。
到了八月中旬,何亭亭知道娱乐公司积累了很多事,便重新回到娱乐公司,一边处理公事一边让人写一份个人未来规划和公司未来企划。
三天后,公司领导层把规划交了上去。
何亭亭将所有人的规划都看了,叹口气,“进军香江听起来叫人激昂,但我觉得,真的不合适。香江人从根子里就看不起大陆人,我们去了,不会有什么成就。”
“可是我们公司之前在香江,和香江人相处得很不错啊。而且根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只有我们公司有这个荣幸,其他公司很难和香江那边答得上话。”马上有人反驳。
又一人道,“是啊,现在对我们来说,形势大好,我们应该抢占这个先机。”
何亭亭把企划书放在桌子上,看向两人,“我们形势大好,这是有原因的。第一,我和那边的人有些交情,第二,你们知人口面不知心。”
众人听了这话,都怀疑地看向何亭亭。
“有些交情”,说得太谦虚了,“十分有交情”才对。
何亭亭没理会众人,又根据众人提交的企划书提了几个好点子,让大家回去想,回去讨论这些好点子的利弊,到时再行决定到底采用哪个。
每天这样操心着娱乐公司的事,何亭亭很快瘦了下来。
刘君酌看得心疼,一旦有空了就不顾谢婉青也住在一起,亲自动手做饭,做的全是何亭亭爱吃的。
谢婉青有了大孙子,心情每日晴朗,不大将儿子放在眼里了,所以看到刘君酌亲自操刀做饭,她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叮嘱他,一定要找到催奶和补身的食材,做好吃点让何亭亭多吃。
何亭亭有些感动地看向谢婉青,却见谢婉青低头慈祥地冲孙子笑,“我们宝贝儿还小,可不能饿着了。妈妈吃得好了,我们家小宝贝儿也才能吃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