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新郑,王宫侧殿
韩非正在洗牌,标准的鸽尾式洗牌法,将洗好的牌递给坐在他对面的白亦非看着对方同样娴熟的印式切牌法,
“我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你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既不剑拔弩张也不打生打死而是和和气气的在这玩扑克游戏。”
将洗好的牌放在桌面,血色的眸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荡漾着满池春水般笑意的九公子韩非
“这不仅仅是一场扑克游戏,我也不会那么闲陪你来玩一场普通的扑克游戏。”
韩非摇头轻笑
“你这人真不懂得及时行乐,不管是什么样的游戏最初创造出来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享受和放松,你这样的心态游戏之神可不会偏爱于你。”
白亦非语气幽冷:
“不管是什么神都没偏爱过我,要说偏爱,你确实是倍受偏爱的那个。”
红莲公主偏爱她的九哥哥,韩王安虽然经常臭骂韩非,但那种老父亲对儿子的臭骂也从另一方面表现出韩王安对这个儿子的喜爱关心,就连明辉也总是时不时的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表示自己对韩非的看重
摸着下巴,韩非得意的笑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帅,毕竟能让我心甘情愿承认长得我好看的人目前也就只有一个。”
“他不一定比你长得好看。”白亦非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韩非听懂了白亦非的试探,甚至在看到他那娴熟的切牌方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很多东西,
两个人都是心思迅敏之辈,白亦非提出打个赌,预判魏国什么时候来求助,谁赢了谁就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的赌局其实很不一般。
不过韩非也不是泛泛之辈,没那么容易就直接答应这件事
韩非将赌局的赌注直接换成了陪他玩一局扑克游戏,赢了他的话他就答应白亦非和他对赌。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他,是一个叫做怜人的男人。”
韩非同样回了一句意味深长的答案
白亦非眸光闪烁,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怜人这个词,酥棠制止了他对明辉的身体下狠手的时候也曾经念叨过一次
“你认识?”
韩非摇头
“不认识,只听过,你我今天的目的不是谈论怜人的,我们边玩边聊下如今的韩国吧”
“游戏之中分神聊天可是想赢的大忌。”
韩非笑的很自信,或者说在白亦非眼中这是挑衅的笑容
“我的扑克术可是得到过官方认可的,你这样的新手想在17扑克中赢我不给你点优待是不可能的,聊天是分神也是互换情报,更是施加压力的好时机。”
...
明辉的心情很好,又能无所事事的在属于他的茶庄过上咸鱼瘫的日子他怎么可能心情不好?
从沁阳回到新郑已经有七天的时间了
这七天明辉维持着自己深居简出的人设,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练练功法,等待雪崩的时刻,他的日子过得那是十分的放松。
路平捧着茶具,为明辉奉上了一壶高山绿茶。
嗅了一下杯中外逸的茶香,明辉点点头
“不错,沏茶的水平有长进,比刚开始连水都不会烧的时候强太多。”
路平没说话,他只是颇有些头重脚轻的拎着茶盘向若的方向走去。
任谁被念叨了几十次水要热,倒茶的手要稳,壶要预热,不可将热水倒入装有茶叶的茶壶里,再倒入茶杯,不然会凉这种话都能照葫芦画瓢的制作出一壶还算不错的茶水。
更别提他要是泡出来温度太低,茶叶也没煮成,香味也飘散了的微温茶每次都会被明辉变着花样的欺负一番。
接过温热的茶叶和小食,温柔的姑娘看着已经有些被明辉折磨出精神衰弱症的小孩无奈的摇摇头
“你差不多得了吧!瞅瞅这孩子都被你折腾出黑眼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