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狼和怜星对视了一眼,狂狼他点了点头,怜星则是吐了吐舌头。
对于军人家庭来说,过节的时候不是过节,只有孩子回来的时候才是过节。狂狼的爸爸妈妈让狂狼和怜星在一旁坐着,他们俩亲自下厨,狂狼和怜星想要来帮忙都让他们在一旁坐着。
这一餐很是丰盛,做的菜排满了整个大桌子,孩子们难得回来一次,他们心里高兴,好在狂狼和怜星都在一起也相互有个照应。要是狂狼和怜星他们能够在一起,再生个大白孩子给他们抱抱那就更加美好了。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希望能够报上孙子,这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血缘的传递,是氏族时代就遗留在我们基因内。
桌面的菜都是些普通的平常便菜,榕城的百姓口味比较清淡,做的菜也很是平淡,就像过小日子般,粗茶淡饭地,打着小工回来,看着太阳东升西落,看庭院的花开花落,天上的云朵云展云舒,榕城的百姓就是这般地安逸,这般地自足。
吃完饭的狂狼和怜星在外面的小道上走着,狂狼的爸爸和妈妈也没有阻拦,他们知道狂狼和怜星想要四处走走,看看家里熟悉的风景。这就和出国多年的华人,在回到家乡的时候,总是会追逐着儿时的痕迹四处走着。
“晨哥哥,还记得这里吗,以前这条道还没有建得这么宽,路上的车子也没有这么多,有很多的红色蜻蜓会停在这里。你总是会带着怜星到这里来,抓上一天的蜻蜓,然后把抓来的蜻蜓用绳子绑住它们的尾巴,看它们一起乱飞。”
小孩子不懂事,这些荒唐的事情,是童年美好的回忆。
狂狼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不会记得呢,最喜欢这一口的不就是你嘛。”
怜星吐了吐舌头,高兴地抱住狂狼的手臂。
狂狼他刮了刮怜星的琼鼻说道:“最淘气的就是你了。”
怜星嘻嘻笑着依偎在狂狼的怀里,忽然狂狼的脚步停了下来,她感觉到狂狼的身子一片僵直,她有些疑惑看着狂狼的脸。狂狼他正脸色复杂地望着前方,她顺着狂狼的目光往前看去,和狂狼对视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眼睛大大的女人,她的年纪也不会大,甚至还会比狂狼他小上一岁。
望着她,怜星她讪讪地松开狂狼,她的心里有些苦涩,嘴上却是叫道:“姗姗姐。”
“很久没见!”
对面的女人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甜甜糯糯的娃娃音,总是容易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是啊!很久没见了。”
狂狼的声音很是激动,又是有些复杂。遇到昔日最为喜欢的女孩子,又怎么高兴不出来。
为了她,他曾经跑过了半个城市来寻找她喜欢吃的粽子;为了她,他曾经经常地在她的楼下经过只是为了制造更多的偶遇;为了她,他曾经伤心彻骨,书写着伤心的诗词,彻夜未眠,散了整整一夜的心。
又是怎么用一句简单的“好久没见”可以抒发心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