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似曾相识的街道上,这座城市并没有变动很大,他望着街上忙忙碌碌的人。时间就像是圆上的一个个点,从原点到终点,从开始到结束,又从结束开始,从出发上班到回家睡觉,每天都是一个循环,只是现在的他似乎无法融入进去。
比如,在他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在门窗后方上一个小硬币,在枕头之下甚至还会放上一把匕首,这些都是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随时准备着死捏。他走在大街上皆是草木皆兵,身体在微微前倾,时刻在准备着如何应对着特殊的情况发生。就像是在刚才,一个路人拍狂狼肩膀问路的时候,狂狼身体地本能完全没有经过脑子地,把那路人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这些情况比比皆是,他们这些战争野兽已经渐渐地融入不到这浮夸的城市中来,他们应该是生存在战场上。有了相应地能力就要发挥在相应地位置上,在部队里训练的是杀人的技巧,这些技巧在社会上用得上吗。
看着狂狼眼里的想法,怜星轻轻地捏了捏狂狼的宽厚的手,狂狼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没事。
并肩在两排看不到尾的昏黄路灯下走着,就像是多年前一样,变的不是沿路的风景而是人,不同的年龄段走相同的人得到的感悟也不一样。
一处小平房内,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交谈着,他们鬓角的霜色在说明着他们双双过百的消息。
中年妇女提了一桶水把抹布在桶里过了过水,然后擦洗着一个废弃许久的站地式沙袋。中年妇女边擦洗边说着:“这个沙袋没有晨晨这孩子在家都跟废弃了一样,你看这脏得都积了好几层的灰。”
在一旁护理花圃的中年人说道:“是啊,这一走就是三四年,再过几个月就四年了吧,当兵的就是苦,就是可惜了怜星这个丫头,好好地,也跟着老大去了。”
白了中年人一眼,中年妇女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怜星这闺女对晨晨的感情,没有晨晨在家整天睡不好觉,吃不下饭来。”
“叮铃铃,叮铃铃……”
门外的门铃被按响,中年妇女喊了句:“还不快去开门。”
“谁啊!”
中年人他手中拎着浇水的水壶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打开门的他瞬间呆立在这里,手中浇花的水壶更是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按响门铃,站在门口身穿军绿色军装,腰杆挺直的解放军,不是狂狼和怜星又是何人。
“爸!”
狂狼和怜星喊了一声,狂狼他爸爸使劲地捏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后,口不择语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狂狼他妈妈也走了过来,她眼里写满了惊喜,心中很是高兴,脸上泛起的笑容冲淡了不少的皱纹。千好万好,都不如孩子回来地好。
“妈!”
看到狂狼的妈妈走来,狂狼和怜星叫了一声,怜星更是甜甜地挽住她的手,在她的怀里撒娇。
狂狼他妈妈嗔怪地说道:“你们俩也真是的,回来也不说一声,下一次不能搞忽然袭击。”